汉国就剩下最后一口气,明年一锤子把他打死了。北地那些骑马的,就跟草原上的野草一样,一茬接一茬,但凡是反过劲来,咱大齐再想打死它就难了。”
“皇上也别难受,我禾安易曾经在战场负伤,就死了一次了,就不是个怕死的人,再说了按照咱大齐朝的规矩,也落不到人头落地的下场,顶多就是流放嘛。”
“我这条命,不值钱,皇上,也不用稀罕。”
事实上,哪有那么轻松,的确和禾安易说的一样,大齐的规矩是流放,但是流放之后多数都是被逼自杀。
王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说道:“这怎么好好的,就要死要活的呀!”
“要不说王昀你不适合涉及外廷这事呢。”齐星云手抖动着拿起了茶杯,杯子盖都没拿稳,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皇上,臣虽然糊涂,但是臣也知道这禾将军可不能动呀,一动这人心就散了!皇上不能糊涂呀。”王昀颤抖着将头埋在了地上,涉及外廷的事,王昀从来不掺和,但是今天,他忍不住了。
齐星云看着这一箩筐的札子,将没了茶盖的茶杯放在了桌上说道:“他们这哪里是上谏呀,这些札子进了宫,朕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这哪里是写的札子,横竖就两个字,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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