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强闯东临县大牢了。
什么军规法纪,都比不上何叔何婶两条无辜的性命要紧。
先把人救下来,回头该承担的责任他一人承担就是了,就算丢了这份差事,解甲归田,他也认了,只要能保住何叔何婶两条无辜的性命就成!
听到小安的托付,周公子连声道:“杨教头,我也正是为这件事而来,你放心,我已派了人在里面关照你的两位长辈,今夜应该是无恙,只是明日上堂过审,只要王家那边找来村民充当人证,公堂之上我父亲恐怕会秉公审理的,到时候你家两位长辈的罪名恐怕就要判下来,杨教头还是得赶紧去寻找有助的证据来为两位长辈脱罪才是。”
小安冷笑,“整个田坝村都是王霸的一言堂,恐怕是没有村民敢站出来作证,还我两位长辈一个清白。”
就连自己,方舟那边应该还是没有跟王霸进行信息对接,并不清楚自己就是当日从田坝村逃出去的四人中的一个。
只要明日开堂王霸来了县衙,看到自己,肯定会指认自己是帮凶的。
小安不惧那些,小安眼下最在意的就是今夜叔婶的安危。
“周公子,今夜你乔装过来,是不是还有其他事要告知我?”小安又问。
周公子轻轻点头,“杨教头,我是想提醒你要当心方捕头。”
“此话怎讲?”小安问。
他又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周公子,“恕我说句冒昧的话,周公子为何会这样相信我,相信我的双亲是无辜的,为何会不惜得罪方捕头来帮我?”
被问到这个,周公子轻轻摇头,叹息声满满的都是心酸无奈。
“杨教头有所不知,方捕头这个人长袖善舞,在东临县上上下下,黑白两道都如鱼得水,我爹这个县令格外倚重他……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做得极为不妥,匪气横生,我看不过去规劝我爹,可我爹就像被方捕头给洗脑了般,在外人看来是县太爷倚重方捕头,可在我眼中,我爹对方捕头简直言听计从,远远不像是一个上峰对下属该有的态度,很不正常!”
“我曾经问过我娘,是不是我爹有何把柄落在方捕头手里,我娘也答不上来,曾经我们母子都规劝过我爹,让他注意尺度,不要什么都由着方捕头胡来,可我爹不仅听不进去,还冲我们母子发火。”
“这里面……有古怪,可惜我人微言轻,区区秀才身份,并无功名,也没能力跟方捕头抗衡,仗着县令公子的身份才能在这夹缝中喘口气……若有可能,我想请求杨教头帮帮我,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