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乐呵的呢。”
“乐呵个屁,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们,还跟我这讲起大道理了,不知天高地厚,也听不进好话,罢罢罢,我也懒得说了。”
谭氏把手使劲儿摆,气得腮帮子都红了。
千万年难得掏心挖肺的对别人说几句劝诫,没想到几个臭丫头不仅不听,还怼回来了,真是不知好歹啊!
绵绵看到谭氏不高兴,整个人都吓住了,缩着脖子坐在那里目光在骆宝宝和三丫头身上游移,欲言又止。
骆宝宝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眼角跳动着几分自信和笃定。
她的爹娘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的婚姻是最幸福的。
三丫头熟悉谭氏的性格,她放下手里的绣活起身给谭氏泡了一碗蜂蜜水端到床边,柔声哄着:“奶,你的好意我们心里都明白着呢,您是真心疼我们,怕我们将来在婆家吃亏委屈了自个才这样说的,您老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来,喝口蜂蜜水润润嗓子。”
三丫头边哄着谭氏边朝骆宝宝和绣绣使眼色,示意她俩都不要再说了。
绣绣点点头,骆宝宝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坐了下去,捡起三丫头做了一半的绣活在手里好奇的打量。
琴棋书画她都学过,刀枪棍棒更是不在话下,但针织女红这块……骆宝宝也会一点,但那是赶鸭子上架,衣裳破了自个勉强缝补下行,但要像几位姨和姐姐这样拿出来撑场面,那就免了吧!
谭氏喝了几口三丫头调的蜂蜜水,嗓子眼舒服了一些,又听了一些软话,心里的火气也都渐渐下去了。
“哎!”
她竟然叹了口气,拉住三丫头的手,爬满皱纹的干瘪老脸上露出不舍和纠结。
“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在我脚边长大,我们老杨家的丫头嫁出去,可得争口气,不能走你们姑的老路,被夫家拖累,你们要多顾着自个点儿,别让自个委屈!”
三丫头轻轻点头,“奶你放心吧,我们仨里,除了绵绵,我和绣绣都不是那种软柿子,绵绵的性子最好,您还是多担心担心她吧!”
那边,绵绵也涨红了脸,想弱弱的分辨几句,可又畏惧谭氏,轻咬着唇坐在那里,就连瞪三丫头那眼神都绵柔无力。
三丫头捂着嘴咯咯的笑。
谭氏哂笑了声,“绵绵跟她那包子娘一个性子,恐怕将来姜先俊他娘一巴掌拍到她脸上她都不晓得躲一下。”
绵绵的脸更红了,红得发烫。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