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吃就是了。”
杨若晴笑眯眯点头。
留下杨华梅跟谭氏继续坐在那里感叹大白的成功和懂事,自己悄悄去了后院找孙氏。
孙氏正在往补气汤里磕荷包蛋呢,灶台上放着两只碗。
见到杨若晴过来,孙氏道:“你姑姑来了,你见了没?”
“见了,还吃了姑姑拆给我的冬瓜糖呢。”
“都是大白带回来的呢,大白如今懂事了,你姑姑可高兴了,我也替她高兴。”
“嗯,我也是,但愿大白能一直保持吧!”杨若晴道。
“晴儿,我煮了一大锅的补气汤,待会你也喝一碗。”
“这可是好东西,我就是嗅着香味儿寻过来的,肯定喝。”杨若晴嘻嘻一笑道,帮着孙氏把磕完的鸡蛋壳收拢到一旁的泔水桶里面。
“娘,我爹呢?”
“你爹一大早就去草场了。”
“草场那边有啥事儿?”杨若晴诧问。
孙氏道:“也没啥多大的事儿,还不就是昨日朵儿和胜男过来吃饭,说起他们从外地买了十条牛犊子过来,牛犊子在路上淋了几个时辰的雨,到家后五六条牛犊子都流鼻涕。你爹不放心,昨夜睡觉一直念叨,今个天麻麻亮就赶去草场看情况去了。”
杨若晴恍然。
小朵他们草场起初养的牛不多,后来陆陆续续卖掉了一些,利用卖掉的钱牛贩子和项胜男商量想去外地买一批牛犊子回来接着养。
一头牛犊子将近六两银子,十头牛犊子就是六十两银子。
买牛的地方是牛贩子去联系的,他早年一直做这方面的贩卖生意,有门路。
“照理说牛应该皮糙肉厚啊,淋雨怕啥呢?咱庄户人家农忙时候人都得冒着雨在田地里干活,牛就更是如此了,也没听说谁家的牛不能淋雨的……”
孙氏边搅动补气汤里的荷包蛋边嘀嘀咕咕。
杨若晴道:“牛也是会生病的,并不是刀枪不入五毒不侵,何况那还是牛犊子,不是成年牛。”
“晴儿啊,那照你这样说,那些流鼻涕的牛犊子该不会出啥岔子吧?”孙氏立马担忧起来,两条眉毛锁在一起。
关于这个问题,杨若晴没接触过,所以给不出准确答复。
更不能违心的哄慰孙氏说没事没事。
“牛犊子跟人一样,流鼻涕那就是淋雨着了凉,咱给它们吃药试试呗,这一块牛贩子大伯应该有经验,毕竟他跟牛打了一辈子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