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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痛的,也或许是气的,委屈的。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就别哭了,看着闹心。”老汉又道。
杨永仙抬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老杨头叹了口气,“爷早就劝你寻个女人放在身边,你说你这血气方刚的,一直这么单着能不憋出事来?”
“既然都把人家睡了,就好好待人家吧,其他啥都甭说了。”
老杨头摆摆手,又摇摇头。
昨夜他一宿都没合眼,满脑子都是柴房里看到的那一幕……
愤怒是真的离奇的愤怒。
羞辱也是肯定的。
但是,更多的却是羡慕,嫉妒。
年轻力壮可真好啊,做啥事儿都有模有样,而有些事儿,注定是他们年轻人做的,上了年纪,生活都不能自理,有些事情做一回太难了……
“爷,我晓得我犯下了大错,可我也是冤枉的,跟那个女人……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人陷害的……”
老杨头原本已经戴上了‘原谅帽’,听到这话,他的眼睛猛地睁大。
“你说啥?你是被人陷害的?”
杨永仙又哭了,跪在地上抬起脸来,俩条鼻涕淌到了嘴边,说话的时候就在冒鼻涕泡泡,他也顾不上去擦拭,用力点着头。
“孙儿又不是头一天跟云伢在一个屋檐底下,白鹅镇那么长时日,爷可见孙儿对她有啥逾越之举不?”
老杨头仔细回想了下,“确实没有,很多时候你都刻意回避。”
“这就是了嘛,孙儿也不瞒爷,我从骨子里是瞧不上云伢那种老女人的,又咋可能跟她搅合到一块儿去?”
“孙儿,孙儿是被人陷害的!”
老杨头的瞳孔一阵收缩,呼吸也粗重起来。
“这到底咋回事?你把鼻涕泡擦一下从头说起!”
杨永仙听话的擦了鼻涕,地上太硬,他站了起来,跟老杨头那一五一十说了这两天三夜的遭遇。
“……爷,事情就是这样子的,那天夜里你去小爷爷家后,我跟我娘也没待多久我就回来了,回来的路上我原本是想去小爷爷家看看你,不知脚下绊了个啥东西摔了一跤就没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在骆家的柴房里关着,关于我和云伢搅合在一块儿的事儿,我真的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脑子里那一块就好像被人给强行切掉了似的……”
杨永仙的嗓子原本就疼得厉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