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几位叔叔,我真的尽力了,啥都听不清。”
她捂着胃赶紧退到安全距离之外。
杨华忠叹口气,“听不清就算了。”
杨若晴又道:“不过,就算听不清,咱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我爷肯定是在说跟云伢有关的话。”
“哼,自己就剩半口气吊着了,还不安分?那个女人到底给他灌了几斤『迷』魂汤啊!”杨华洲气得捶着墙壁,墙壁没破洞,他自个的手破皮流血了。
“你这又是何必!”
鲍素云心疼坏了,赶紧拉着杨华洲去了堂屋里打清水处理伤口。
屋子里,杨华忠这个苦瓜大王只剩下叹气的份,“先前听福伯说,老汉怕是患上了心病……”
“三叔,福伯说那话的时候我也在场,他是怕咱抹不开面子才故意说的那么委婉,”杨永青这两天受了点凉,说话的时候鼻子嗡嗡作响,但并不影响他说话。
“说白了我爷患的就是相思病,相思的对象不是别人,是他的孙媳『妇』云伢,哈哈哈……”
“笑你个头,快闭嘴!”
杨永进照着杨永青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杨永青咬着嘴唇不让笑声溢出来,肩膀乐得直抖。
杨永进扭过脸来跟杨华忠这道:“三叔,心病还得心『药』医,很多年前县城酒楼对面是一家首饰铺子。那掌柜很有钱,唯一的儿子喜欢上了一个女子,可是家里不同意,生生棒打鸳鸯把他们打散了,从此那儿子便患上了相思病,从此疯疯癫癫的,书也念不成,生意也做不了,到最后衣不蔽体就往外跑,那掌柜把家财散尽四处去寻访名医,试过了各种法子都治不好那儿子的病,整个人彻底废掉了。我真担心我爷也……”
杨华洲包扎好了手,这时又回了屋子,刚好听到杨永进说那些话。
杨华洲没好气的打断杨永进的话:“若老汉也变成那样疯疯癫癫口无遮拦,说句不孝的话,我倒希望他趁现在就死了,大家都落个解脱!”
杨华忠抬眼望向杨华洲:“我们哥仨,想到一处去了。”
杨永青突然叫了起来,手指头在杨华忠和杨华洲身上来回指,因为错愕,甚至还有些隐隐的亢奋,导致他的面孔都跟着扭曲起来:“三叔,五叔,你们、你们该不会是想把我爷给——咔嚓了吧?”
他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问。
杨华忠的脸越发阴沉。
杨华洲更是呵斥他:“别瞎说,那种天打雷劈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