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点头。
拓跋娴心满意足的回了院子。
骆风棠还是有些狐疑,“娘该不会是受了啥刺激吧?咋突然要出去转转呢?这有点反常。”
杨若晴嗔了他一眼,“不许这么说咱娘,她长年累月的在家里待着,村口都去不了两三回,无聊也是真的,加之宝宝那颗开心果又不在家,她最稀罕的辰儿也没能回来过年,咱娘无聊了呗,出去散散心也好。”
骆风棠拧眉,“突然就想到我爹了,有点烦。”
杨若晴顿了下。
他说话言简意赅,通常还有点跳跃,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她懂。
这是在责怪他爹当年抛弃了他娘,且一抛弃就是几十年不见面,娘是为了爹才终身未嫁,也孤单了一辈子。
“说到你爹,我也有点纳闷儿。”杨若晴也犯起了嘀咕。
骆风棠看着她,等待后文。
“你说这当初吧,他也给咱娘来过书信,还托辰儿带来了一把梳子,梳子上面刻着二人年轻时候定情的诗句。”
“那会子娘还有点悸动,也点燃了咱娘的期待,可后面这两年突然又黯淡下去了,就拿今年来说,过年前连书信和礼物都没有给咱娘捎过来,你爹啊,神秘兮兮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也只有你娘愿意为了那种男人苦等苦熬着,换做别的女人,真是等到绝望!”
骆风棠摇头,“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即便他身份尊贵,可身为他的儿子,我却对他很不满意!”
杨若晴捂嘴一笑:“那我也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你这性情幸好是随了你娘,要是随了他,也就没有咱俩如今的幸福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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