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个月的小东西,怕是都没成型,能闹个啥名堂哦?“
骆风棠也笑,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子,眼底泛起温柔。
杨若晴又跟他这细细询问起骆宝宝营地的事来。
先前是从骆宝宝的角度去听取,这会子从骆风棠的角度去听,更全面。
“……大体就是这样,距离那日松的营地距离合适,既不干扰,又能形成相辅之势,方方面面的布局都很不错。“
“那就好。”杨若晴点头。
“对了,红袖咋不跟你们一块儿回来?”
“她说要留下做监工。”
“哈,她确实尽心尽力,有她在宝宝身边,我也好放心安胎。”
“嗯。”骆风棠应了声,眉头轻拧。
“咋?有心事?”
杨若晴仰起头问他。
“算不上心事,只是看到兵兵和宝宝在一块儿嬉笑打闹,让我忍不住想起了我们少年时候。”
他说这话时,唇边带着一丝暖意,眼中尽是回忆。
杨若晴也是目光泛起涟漪,伸手轻轻拉住他的手:“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看到他们都长那么大,咱不服老都不行。”
“不过,和你一起变老,我高兴。”
……
隔天,骆家除了拓跋娴和红袖,其他人都去了周生家吃酒席。
兵兵更是亲自将花花驮出了门子,送进了大红花轿。
这已经是周生第二回端盆水来到花轿后面泼了。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上回泼的不利索,这回一定要泼得干干净净,希望花花跟索扎木白头到老。
杨若晴则扶着萍儿站在门口目送花轿远去。
相比几年前花花嫁到县城顾举人家那回的不舍和担忧,这一回的萍儿虽然也红了眼眶,却是高兴的,欣慰的。
一波三折,花花小姐终于有了一个好归宿,她也算是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夫人了。
隔天,骆家置办了一桌饭菜为兵兵践行。
骆风棠不仅是个宠妻狂魔,同时也是个女儿奴。
鉴于前段时日兵兵在山里营地对骆宝宝的帮助,这趟骆家请客不仅为兵兵践行,同时骆风棠还跟兵兵这传授了很多初入军营的注意事项。
每一条每一项都是他花了将近二十年走过的路累积下来的经验,真的是因为骆宝宝的原因才毫无保留的告诫兵兵。
兵兵如今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