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放心,玉儿和红袖一样,既是我的心腹又跟我以姐妹相称,”
“她再神秘,我都有法子找到她的。”
我能找到,那么棠伢子是我的丈夫,他在我的授意下自然也能顺利见到玉儿。
有了杨若晴这句准话,拓跋娴心里稍稍安稳一点。
她之前礼佛的时候心很不定,脑子里总是会时不时蹦出风棠驮着他爹在深山里东奔西窜,被野兽追,被悬崖和瀑布拦住去路,而背上的人却奄奄一息撑不了一刻……
加之孙氏和拓跋娴也趁势安慰,全都是捡着最好最顺利的话去说,拓跋娴深感她们对自己的关心,当下眼睛微微湿润着轻轻点头。
杨若晴见状抬起筷子招呼大家:“好了,旁的事儿咱先不说了,今夜我看他们八成都会待在山里,明天是肯定会有消息回来的。”
“大家先吃夜饭,吃过夜饭该歇息歇息,等明日自然就有好消息了。”
天气热,又赶了一天的路,路上也没好好吃饭。
王翠莲准备的夜饭很细心周到。
几样时令蔬炒,荤菜是鲶鱼豆腐汤,主食除了有蒸得松软的白米饭,还熬了绿豆粥来清凉下火。
家里的几个妇人能得到了歇息和喘口气了,而山里的男人们,境遇就没那么好咯。
……
层峦叠嶂的眠牛山深处,在某个隐蔽到似乎要与世隔绝的峡谷中,骆风棠一行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骆铁匠望着那条黑漆漆的通往地下的洞口,看到黑气从石阶上源源不断的往外喷,他有些胆怯。
拉住身旁同样有些止步不前的杨华忠,压低声说:“我自问在眠牛山脚下土生土长快六十年,却从没发现这片峡谷,老三,你往日砍柴的时候来过这边吗?”
杨华忠摇头,目光打量四下,“从没来过。还有这脚下的洞口,咋那么多黑气?看着就渗人,还能下吗?”
骆铁匠也是迟疑不决,下去后,底下是啥啊?
“谨慎起见,咱还是再去问问棠伢子,看是不是跑错地儿了。”
这压根就不像能住人的地方。
就算玉儿是解蛊的高人,可高人也是人,高人也得吃喝拉撒,高人也得住瓦房啊。
又不是黄皮子,咋还跟地下打洞呢?
而且这洞口估摸着,就家里那水缸口那般大,每回仅容一个人钻进去。
骆铁匠和杨华忠两个互相瞅瞅对方的身形,再去瞅瞅那边的骆风棠父子俩,这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