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秀气的一个少年,她想方设法的接近他,想得到他的垂青耗能借此攀上高枝。
可那小主人对她的主动反应冷淡,这事儿还传到了女主人的耳中。
她被痛打了一顿,卖给了一个人伢子。
人伢子是个变态,到手后就玷污了她,那一年,她刚刚十岁。
几经易手她被卖到了一个戏班子里,在那里她学会了低调,但也更加卖力的学习唱戏。
她很得班主的青睐,教了他不少东西,甚至还收做了入室弟子。
在外人看来,她无疑是走了大运,可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个人前看似敦厚和善的班主,夜里偷摸进她屋里的时候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老畜生,老狗!
她跟着戏班子跑江湖,不仅要伺候班主老狗,每到一地搭台唱戏,有人肯出钱,老狗就会拉皮条,让她去陪酒陪客。
她一点点的脏污下去,逢场作戏变得比谁都会。
直到那一年辗转来到清水镇唱戏,她遇到了当时的张记包子铺掌柜。
那天他在台下看戏,肩上坐着他的孩子,身旁依偎着他的妻子,一家人言笑晏晏,那么的有爱。
她眼红了,嫉妒了,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样想要停下来,找一个那样的肩膀靠一靠。
她用了手段,迷得那张掌柜为她神魂颠倒,不仅为她赎了身,甚至还不惜休妻弃子来迎娶她进门,给她体面,让她成为张记包子铺的老板娘。
平日里花枝招展的站在前台给人算账,镇上的脂粉铺进了新的胭脂水粉,她总是第一个去买。
四季的新衣裳,从未间断过。
当年她在家里的时候,她最渴盼的事就是爹能多看她一眼,继母能不要那么频繁的打她,那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后来到了那个大户人家,她渴望的是能伺候那个小公子,哪怕给他做妾也乐意。
再后面在戏班子里,她觉得要是老班主不爬她的床,让她好好唱戏,赚够了钱就赎身,到时候隐姓埋名做点小生意过完这一辈子就好了。
再后面她期待嫁给张掌柜这样一个有点财力,年纪也不是太大的男人。
前面的那些愿望她都落空了,唯独最后那个愿望实现了。
她如愿以偿的挤走了张掌柜的原配和子女,嫁给他做了继室,起初那两年日子过得确实滋润。
她也想过要给张掌柜生几个孩子,就这么殷实富足的过下去。
可谁知,张掌柜生了一场病,病好后男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