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肯定是属于前者,她再次肃色道:“放一百二十个心,啥话能说,啥话不能说,你四婶我拎得清轻重的。”
杨若晴这才放心点头,又跟刘氏那闲话了几句,这时侍卫送册子过来让她过目。
都是先前那一帮村民们争相报备登记的。
杨若晴随手翻了几页,差点就笑了。
尼玛的,旱烟杆子,袜子,裤头……还有要回家去拿撒尿夜壶的!
啥时候都这么讲究了?咱如今是灾区百姓,受灾群众,受灾群众啊!
怀着身孕的人不宜久站,因为站久了,肚中胎儿压迫膀、胱,一会儿就想小解。
而且一旦那种感觉来了,就急得不行,仿佛憋得有针在刺自己似的。
杨若晴不清楚别的孕妇是不是也有她相同的遭遇,反正她就是这样。
于是她回了骆家。
临近晌午的时候,王翠莲起床了,睡了一觉精气神明显恢复了很多。
“我就是担心你大伯和棠伢子他们,还有两个小的,全都在外面忙活,都不回来喝口茶,这身子能扛得住吗?”
王翠莲一边淘米准备烧晌午饭,望着外面的天色,忧心忡忡。
杨若晴在旁边整理册子,好为下一波他们救援理络出几条明确的路线图和途径的人家,需要取件的目标。
尼玛,这感觉都成快递公司上门去揽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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