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子肉,这不稀奇啊,我还时常馋我小时候吃过的麦芽糖呢,你咋说我奶要准备后事呢?”
这回,提问的小听众换成了杨若晴。
杨若晴这话也问出了其他人的困惑,是啊,谁还没有一两件惦记的事儿或是吃食呢?
老杨头摇摇头,苦笑说:“你们没到我这个年纪,说了也不懂。”
“我就这么跟你们说了吧,狐死首丘,落叶归根。”
“像我们这种过了七十的老人,一辈子忙忙碌碌,为了这为了那,年轻时候的事儿记不住几件。”
“年轻时见过的人也忘了个七零八落,可若有一天,那些事儿和人一个个都记起来,还念叨,就说明离阎王来接也不远咯!”
众人皆面面相觑。
杨若晴这时又说了:“可是爷,我奶的身子骨眼下还是好好的,没病没痛,只是前阵子为了姑姑家的事儿烦心而胃口不佳,也不见得就是大限将至吧?”
老杨头轻笑,笑得一脸的神秘莫测。
“一切,都不好说哦,总之,你们多做一手准备吧!”
说完这些,老杨头好像是累了,他拿起旱烟杆子吩咐余兴奎:“差不多了,送我回去吧,我得去歇个午觉了。”
余兴奎忙地过来推轮椅,临走之前,老杨头目光找寻到人群中的小老杨头,“弟啊,你不跟我一块儿回去歇一歇?”
小老杨头这段时日一直跟老杨头一块儿住在三房,杨华忠这个侄子是像亲生儿子一样来孝顺小老杨头的,小老杨头的屋子就在老杨头的屋子隔壁,老兄弟俩的生活规律渐渐的都趋向一致了。
小老杨头对老杨头那笑了笑说:“哥,你先去歇息吧,我还想坐一会儿。”
老杨头也没强求,带着余兴奎先回了。
待到老杨头前脚离开,后脚杨永青就开始质疑老杨头了。
“我觉得我爷说得太夸张了,有些吓唬人的成分在里面,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他说。
杨华忠拧着眉,不语。
其他人也是神色复杂。
杨若晴也不知该说啥,她不是万能的,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虽然杨永青跳出来旗帜鲜明的表明立场说自己不信,可老杨头那番预测,却给大家的心口蒙上了一层阴云。
以至于都没人出来附和杨永青的话。
半晌后,杨华忠见小老杨头坐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请教道:“小叔,您年尊辈长,见识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