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白,他又去了镇上,专门去镇上买下火的东西。
杨华梅把药熬好之后端到了堂屋,喊红梅出来喝。
这些药是不能给孩子直接喝的,所以得做娘的喝下去,再通过那啥传给小孩子。
“那药贼苦,你喝不下也得喝,这可是你之前说的,再苦的药为了孩子,你也会喝的。”
把一碗一闻就很苦的药汤放到桌上,杨华梅也没忘挤兑红梅一句。
红梅来到堂屋,看到婆婆那副趾高气扬的面孔,春娇冷冷勾起。
这婆婆是听了儿子几句好话,就飘上天,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了。
红梅来到桌边,端起那碗泛着苦味的药汤,吹了吹,然后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了肚子。
喝完,她本想把空碗重重往桌上一顿,想到什么,她不仅没有那样,还拿起碗转身往灶房那边走。
边走边说:“娘,你熬药也熬累了,这碗我去洗,您去歇息一会儿吧。”
杨华梅正在屋角的洗脸架那里洗手,眼角的余光也一直在留意红梅,听到这话愣住了。
她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着着红梅。
红梅却对她温顺的笑了笑,抬脚出了堂屋。
杨华梅手里拿着帕子正洗脸呢,斜着身子往外瞅,一直看到红梅进了灶房这才收回目光。
奇了怪了,这媳妇儿又跟之前怀孕的时候那样低眉顺眼的,是装的?还是又变了性子?
可大白也不在跟前啊,装给谁看?
行,你要装,我就让你装,看你能装多久。
大白在日头落山的时候又赶回来了,跑得满头大汗,两只手里都拎满了东西。
乐呵呵的进了家门,带回来的不仅是东西,还有欢乐。
“娘,我拢共买了三份,红梅和娃儿占一份,您占一份,我嘎婆占一份。”
媳妇和孙子合起伙儿来才占一份,且媳妇还是借孙子的东风,自己独占一份,杨华梅心里那个美滋滋哟。
“你还给你嘎婆也买了啊?你这孩子,既是那样,你就用不着跟我买啊!”杨华梅笑眯眯说。
儿子孝顺他嘎婆,说白了就是孝敬她这个当娘的。
大白笑着揽住杨华梅的肩:“那咋能呢?您可是我老娘,对了,还有两包银耳,质地不错,是我顺带买给三舅妈和五舅妈的。”
杨华梅这回是真的意外到了。
儿子这是见他两位舅妈过来把嘎婆给劝了回去,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