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心腹,还有一部分是辰儿的监管。
家里这边酒楼的事务自然就暂时落到了骆风棠的肩上。
她这个甩手东家在早期创业的时候,在生意版图上那是南征北战,不停的扩大版图,让自己的生意像参天大树枝繁叶茂。
可是当这生意越做越大,餐饮起家,运输主导,然后在此基础上延伸和跨界之后,就跟那八爪鱼的触须似的,变得越来越庞大。
早年她一门心思在赚钱大计上,不觉得累,即便累那也是苦中作乐,累得有冲劲。
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的时候,社会地位也攀到了高处,人生的大起大落也算是经历了许多。
她对金钱的向往突然就不如当初了。
这句话说出来或许很欠揍,谁还会嫌钱多呢?
可是,杨若晴是真的想说,她这一生,不想沦为金钱的奴隶。
吃饭她喜欢吃七成饱,做人做事她也喜欢留点念想。
所以这些年,家里这些亲戚朋友们只知道她做生意赚了钱,但具体数字,他们并不清楚。
而杨若晴呢,也宁可搞点实业,给家里的亲戚朋友和父老乡亲提供赚钱的渠道和差事,也不可能拿出银票来拍在家里叔兄伯弟们的手里,说:我养你们一辈子!
那是最无意义的事,也是最愚蠢的行为,那样做,不仅让自己变得很庸俗,还剥夺了别人生而为人,为理想,为目标拼搏奋斗的乐趣!
心里胡乱的想了一堆,杨若晴双脚和双手也没闲着。
回了灶房削了两只大大的雪梨,泡了银耳,抓了一把枸杞,两块冰糖,放在瓦罐里再架到泥炉子上小火炖着。
秋天多给家人喝冰糖雪梨银耳羹,骆铁匠抽多了旱烟,嗓子干涩,适合。
骆风棠处理军务耗费精力,也能补补。
还有大妈和婆婆,滋阴润肺。
这是她这个受全家保护的大肚子婆眼下能为家人做的。
没有闹钟,怕自己待会睡过头了小炉子上的东西会熬干,所以杨若晴索性端了把小凳子守在灶房里,打着墩儿。
过了一阵,王翠莲从后院过来,看到杨若晴这样真是诧异极了。
“我的小祖宗,你要熬汤跟我说呀,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守着这儿,多累啊!”
杨若晴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没事儿,我好得很呢。”
心里却说,看着你们一个个都在忙,都在为这个家里做事儿,我也想为你们做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