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后的转悠,问他们做啥,说是家里丢了一只鸡出来找找。”
“后面我突然想起昨日去提亲好像落了个帕子在她家,就过去拿,发现家里就刘母一个在屋里抹泪,刘娥和她哥都不在。”
“我问咋回事,刘母起初死活不肯说,我就起了疑惑,问刘娥哪去了,她更是支支吾吾的。”
“后面我回家跟我家当家的说了这事儿,我家当家的也觉着不对劲儿,于是我俩再次找到刘娥家,逼着刘母问出了实情!”
“原来,刘娥昨儿半夜就不见了,不仅人不见了,昨日你们老杨家下聘的六两银子也不见了。”
老杨头倒吸一口气,浑浊的眼珠子瞪得浑圆,好似要夺眶而出,声音也猛地尖锐起来,大声喝问:“啥?人和钱都不见啦?这是咋样个情况?”
孙氏惶白着脸,眼中尽是恐慌,“该不会是昨日咱家去送聘礼,那六两银子被有心人盯上了吧?”
杨华忠摇头,“为了六两银子,不至于。何况,刘娥自己也不见了,最大的可能……”
“天哪,该不会是偷钱的贼顺便也把人给掳走了?那也太猖獗了……”孙氏被自己的这个大胆猜测也彻底吓到,下意识捂住了嘴,心脏更是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杨华忠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他去过京城,也跑过庆安郡,在茶馆里喝过茶,听过那些外面的传闻。
什么江洋大盗,采花贼……
老杨头也变了脸色,仿佛如临大敌。
“刘母还说了啥没?”老汉脑袋里嗡嗡作响,心乱的不行,各种猜测一窝蜂的涌进来,在脑袋里搅成一锅浆糊理不清和头绪。
厚嘴唇的二嫂只是摇头,“就晓得这么多了,这会子刘娥她哥,还有我家当家的都偷摸去找去了,这事儿还又不能声张……”
“这咋能声张呢?要是张扬开了,就算刘娥还是完完整整的身子,可在别人眼中她已经不干净啦!”刘氏大声说。
“别人不仅要笑话刘娥,还要笑话咱老杨家,笑永青做了接盘侠……”
杨华忠捏着眉心,很无奈的打断刘氏的嚷嚷说:“四弟妹,那你就小点声啊!”
刘氏讪讪,也赶紧捂住了嘴。
堂屋里几人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几颗脑袋绑在一块儿都拿不定主意接下来该咋整。
总不能老杨家这边也浩浩荡荡去一堆老少爷们帮着寻找刘娥吧?
最后,老杨头重重拍了下轮椅的扶手,“快些,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