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的,索性来帮你洗回衣裳算是补偿吧,这个理由行不行?”
杨永青捏着下巴,眯起眼,陷入思索中。
“你慢慢琢磨吧,我洗衣裳去啦!”
趁此机会刘氏从杨永青腋下钻出来,抱着脏衣裳,嘴里咕咕哝哝的一溜烟跑去了前院。
留下杨永青站在门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个这是咋啦?
从爷到三叔三婶,再到四婶,一个个看他就跟看到亲儿子似的疼爱成一朵花。
若是三叔三婶,那也就罢了,他们两口子一贯与人为善。
爷对他态度好转,也能理解,毕竟今个是他出力送梅儿姑姑一家去了镇上。
可四婶……这就很不对劲了啊!
杨永青满肚子疑惑,但又琢磨不透,于是脱下外衣甩在一旁开始干活。
他拿起柴刀来到院子里准备刨树皮。
他的计划是这样的,先把树皮刨干净,再晾晒树身,差不多了就用锯子锯开留待打家具用。
至于这些刨下来的树皮,扫到一块儿也跟着晾晒,回头当柴火烧,还能省掉去山里拢松毛的功夫呢!
脑子里有规划,心中有盼头,杨永青干活干得热火朝天。
尽管昨夜在黑凤家打牌打晚了,后面别人走了,他因为去了趟茅厕没走成结果被黑凤给堵住,半推半就的就拉去了黑凤屋里跟她滚了一宿被单透支了些体力,但这会子他还是不觉得累。
这世上没有猫不偷腥,他这不还没成亲嘛,偶尔在外面偷两回腥也不影响成亲后好好过日子。
村里像他这样的男人女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人家背地里出去睡个觉啥的,又不耽误家庭过日子。
所以杨永青对此并没什么太大的心理负担,手里的柴刀嗖嗖的响,树皮纷飞。
“青小子,喝口茶再刨吧,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没一会儿,刘氏洗完衣裳回来了,又开始对杨永青这表达关心。
杨永青说:“不渴。”
刘氏在边上晾晒衣裳,一边抖衣裳边偷看杨永青。
杨永青虽背对着刘氏,但刘氏那偷窥的目光太过直接,他还是能察觉到的。
“四婶,你老是偷看我做啥?我晓得我年轻力壮英俊潇洒,可你是我四婶,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我不是你想得那种人!”
杨永青忍无可忍,拎着柴刀转过身,一脸的厌烦。
刘氏手一抖,手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