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起势于东北渔猎八部族,头领是拓跋氏,但后来往南走,又收了当地的八个部族,谓之新八族。”
“旧八族,新八族,组成大辽北院的主体,北院的新八族头领,都被封为郡王。”
“公孙家早年是被边缘化的,后来抱紧了新皇拓跋康的大腿,权势大增啊,公孙胜杰都敢出来胡作非为了。”石依云道。
“迟早收拾他。”骆星辰冷冷道。
这可不是空话,如果奶奶长公主拓跋娴当真北上,那么接下来大有可为。
……
公孙家大厅中。
主位上端坐着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穿着很朴素,手指把玩着一串佛珠。
佛珠使用各种宝石串联而成,一看就极为不凡。
在他面前,跪着一名年轻人,他正是公孙胜杰。
公孙胜杰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每次见父亲公孙质时,他都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有种本能的恐惧。
很多时候,他都羡慕自己的大哥,能同父亲侃侃而谈,凌然不惧。
“你有出去闯祸?”郡王公孙质慢悠悠的问道。
虽然他声音不大,但他随口一句话,就让公孙胜杰遭到雷劈一样。
“这,这个……”公孙胜杰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些什么好。
“蠢货,你当街调戏民女,简直丢尽了我们公孙家的脸!”
“我们公孙家有钱有势,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在外面寻有夫之妇做什么?”
“更可笑的是,居然那家男人是雅吉利商人,随身带着火铳……”
“雅吉利商人,会那么好得罪吗?”公孙质严厉的训斥。
公孙胜杰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他对父亲公孙质能了解事情的原委,并不意外,但父亲公孙质怎么判断那夫妻身份?他却想不通透。
不过,下一刻,公孙质就说出了他的疑惑。
“你个蠢货,是不是又在想,我是怎么知道那两人是雅吉利商人?你也不想想,不是雅吉利商人,会有连发的新式火铳吗?事后我派人调查过,他们离开滨河街后,不久上了一艘雅吉利大商船。”
公孙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起来吧,坐下来说话。”
“是。”
公孙胜杰找了下首的一个凳子,坐着憋憋索索的,像是一位受气的小媳妇。
只要看到公孙胜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