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她们长久以来对男人的羞辱,男人不过是她们手里的玩物,这些年从山里山外哄骗拐带回来的那些男人,被她们当做牲口羞辱,玩坏了的男人要么撵去开荒务农来供养她们,要么就被杀了扔进山谷。
千万别小看这里的女人们,在南山村,就连一只母蚊子都不是无辜的!
于是,很快阁楼附近全部掉落了一地的女兵们。
这些女兵掉到地上就再也爬不起来,但也没死,在地上挣扎,比死还要痛苦。
“说,画像到底怎么回事?上面的人又是谁?”
屋子里,骆风棠依旧扼着巫师的脖子,冰冷的声音仿佛利刃要将巫师穿透。
巫师雪白颀长如同白天鹅般的脖子此刻被骆风棠掐得一片红紫,五官也都涨得发紫且扭曲变形。
“不……说,打死我……都不说。”巫师说。
骆风棠眯了眯眼,周身杀气在瞬间暴涨。
“不说是吧?那我就去找想说的人。”
他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巫师出了屋子,直接从二楼跃下,自然也落在那一片花草地里。
之前那些试图撕咬女将军的食人花再次有了反应,然而,骆风棠手里匕首一划,巫师血雾飘洒点点滴滴落在那些花花草草上,顿时,花花草草全部枯萎下去。
“我的花……”
巫师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她抬起头来,望着面前这个冷面男人,眼神里都是绝望和幽怨。
要是这一波还能活下去,余生就算世上只剩下一个男人,她都不可能跟男人欢好,她恨透了男人,恨透了这种物种!
骆风棠像拎小鸡似的拎着巫师往女将军所在的阁楼大步流星的走去,一路上遇到村里的妇人和女兵们,看到这样的场面都被骇住了。
而路上正在做劳工的男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激动得眼睛冒光,浑身颤抖,简直就是看到了救星。
他们丢下手里的东西,手舞足蹈的跟在骆风棠身后往女将军的阁楼去,脚铐和脚链在他们剩下哗啦作响,赤着的脚在地上磨出血痕,他们也浑然不觉,欢舞着跟在骆风棠身后喊着叫着癫狂着往女将军的阁楼而去。
当骆风棠在狂虐巫师的时候,杨若晴也进了女将军的阁楼,正跟女将军那较劲呢!
“……那是我妹夫,我妹妹是村花,就你这样的都不配给我妹妹提鞋,我妹夫能看上你才怪!”
杨若晴和女将军打了几个回合之后,两人打了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