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没错吧?”
杨若晴看了刘氏一眼,示意她这会子少说几句,没看老杨头烦着嘛,何况,不仅老杨头烦着,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
她自己也正烦着呢,那么小的孩子,可惜。
“五叔,你再试试右耳。”杨若晴又说。
杨华洲点点头,又回到了小花身旁。
用先前相同的法子,在孩子的右耳那里敲了好几声。
右耳也是聋的。
这回,杨华洲把手里的铜锣丢到桌上,铜锣发出乓一声重音,屋里人的耳膜皆是一躁,心口更是被笼上一层阴云。
唯独那孩子,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玩得津津有味。
全然不知身边发生了什么,更不知身边这些人看他的目光里那些惋惜和担忧。
好一阵后,老杨头才终于从这个事实中缓过气来,他长叹了一口气,伸出双臂,从小花手里接过了曾外孙抱在自己腿上。
小家伙仰起头望着面前这个满目悲伤的曾嘎公,一脸懵懂。
老杨头用他那布满老茧的双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脑袋,话却是跟屋里其他人说的:“这事儿……要不要告诉梅儿呢?眼下我真的好犯难啊!”
刘氏抢先一步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咱不说,梅儿早晚也得发现,晚痛不如早痛。”
老杨头的脸上明显涌上怒意,剜了刘氏一眼,“你就那么盼着看梅儿遭打击?一波接着一波的打击?”
刘氏一脸的冤枉相,老大不高兴的说:“爹你咋把人都给想那么坏呢?有意思嘛!”
“行了,四弟妹你就少说几句吧,这会子大伙儿心里都不痛快,你就别往枪口上撞了。”孙氏扯了扯刘氏的袖子,小声劝她。
刘氏哼哼着转过脸去,好歹没再开口跟老杨头那硬怼了。
老杨头一个做公爹的,也没兴趣跟儿媳妇逞口舌之快,他也收回视线,接着问杨华洲和杨若晴:“这事儿你们咋看啊?能不能跟梅儿那实话实说?”
杨若晴摇摇头,“这事儿我没经历过,不好说。”
梅儿姑姑眼下正为小黑的事犯愁,再让她受另一重打击,怕是扛不住。
可不说吧,瞒也瞒不了长久,早晚会发现。
所以杨若晴是真的找不到一个两全之法,除非,她有本事给这孩子把耳朵治好。
可是失聪分很多种,很多人天生失聪却是怎么都治不好的。
搁在后世医术那么发达都搞不定,何况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