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民愤,和普通的乡绅之家差不多。”
丁业来回奔跑,额头上,脸上都是汗,他也来不及擦一下。
“也算可以了,不能要求太多。”
骆风棠从村子猎户的身份走到现在,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那些乡绅之家,家大业大的,要说完全没有肮脏之事,全然一片清白,几乎就不存在。
他要是那么呆板,那就没法跟乡绅们打交道了,只能将他们全给宰了。
可是,这天下哪里缺少了乡绅?
别说他没有能力办到,就算他能,他也不可能去做。
旧的一批乡绅没了,新的一批乡绅又会上位,不过是又一场轮回罢了。
“那就给王荣文一个面子,对王家先礼后兵。”
骆风棠挑眉。
他很早就认识王荣文了。
在京城的时候,那些新晋的进士们,很多都和他来往过,甚至喝过酒吃过饭,王荣文就是其中一位。
他和王荣文是点头之交,谈不上太深的交情,但也算是以礼相待。
最近王荣文特地给他写了一封信,从京城寄过来。
大意上就是恳求骆风棠对他的父亲留点情面。
法不外乎人情。
在大齐律允许的范围内,骆风棠也不会那么无情到底。
只是,他担心王荣文之父王陵之犯了很大的过错,那样的话,他也不可能违反大齐律来替王陵之脱罪。
既然王陵之没有太大的罪过,他可以先礼后兵,以谈为主。
“侯爷,要不要把附近的骑兵队调过来?”丁业问道。
“暂时不用,松毅,你去传我的命令,让骑兵队去镇子外面待命,只要我一发信号,立刻前往王家。”骆风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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