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中间的小泥炉子上煨着的钵里夹了一块鸡腿放到谭氏的碗里。
“奶,您的教导有理,咱就偶尔吃这一顿,不会天天吃的。”
“来,奶奶,尝尝这里的鸡味道咋样!”
谭氏的注意力转移到碗里的鸡块上面,她抬起筷子咬了一口。
“哎呀,这味儿确实有点不同,这鸡更软,更香。”谭氏说。
绵绵又夹了一块饼到谭氏的碗里:“奶,这叫地锅鸡,跟这种地锅饼一块儿吃的,鸡肉很软和,饼也很香。”
谭氏看了眼,果真呢,钵里烧鸡,钵的四周贴了一圈的面饼。
“都是花招子。”谭氏嘴里嘟囔了一句,但筷子还是很老实的夹了饼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下去,谭氏仅存的一只能视物的眼睛瞬时都亮了。
“这饼……嘿,有点味道,不错!”谭氏边吃边点头,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三丫头和绵绵更是相视一笑,吸收了鸡汤的地锅饼味道肯定鲜香撩人啊,是这家酒楼的招牌菜呢,南来北往的食客进了这家店铺都会点这道地锅鸡,难道还征服不了奶奶的胃口么?
“啧啧,酒楼可真赚钱,这鸡撑死了不超过半只,这收的钱八成比两三只鸡的钱还要贵!”谭氏边吃边吐槽。
三丫头和绵绵一左一右的陪着谭氏吃,听到谭氏的吐槽都只是笑。
“奶,伱尝尝这道烤鱼,香辣口味的,您老应该喜欢。”三丫头又招呼起来。
谭氏抬起头,这才发现先前管事手里端着的那只尝尝扁扁的黑陶盘子里赫然是一条老大的烤鱼。
“这是啥鱼?好像是草鱼?”谭氏问。
绵绵拿起旁边的公筷拨拉了几下,“是草鱼呢,好大。”
谭氏也抬起筷子探了出去,却发现因为身高和手臂的关系,夹不到。
于是谭氏站起身来来,踮起脚去夹。
“乖乖,这鱼烤的带劲儿,瞧瞧,这鱼皮焦黄焦黄,被汤汁一泡,竟然还没破皮呢!”
谭氏夹了一块鱼腹部的肉到自己碗里,“咦,这鱼腹底下铺的是啥?豆芽菜吗?”
绵绵说:“豆芽菜,芹菜段子,还有豆腐皮和腐竹!”
三丫头说:“我也喜欢这道烤鱼,来,绵绵,给我夹一筷子豆芽菜,这豆芽菜下饭呢!”
绵绵给三丫头夹了菜,又给谭氏夹了第二块鱼肉,大家伙儿碗头都堆满了。
祖孙三人凑一块儿,吃得是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