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招待对方。
“桂玲,你和大宝的铺子生意咋样?”
闲谈嘛,肯定得象征性的关心关心对方家眼下正在做的事。
尽管有时候询问,也都是不带脑子和记忆的,但闲谈不就是随口一问嘛!
蒋桂玲说:“多谢晴儿姐关心,我们那铺子生意还可以,反正维持正常的花销,还能攒下一点。”
“即便不多,我和大宝也很满足了,至少往后都不用找我公婆他们伸手要钱过日子和养孩子。”
说到此处,蒋桂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辙啊,之前刚跟大宝成亲以及怀孕生娃的那一年多时间里,两口子都没有搞自己的营生。
大宝是跟着公公在庆安郡的酒楼里做事,明面上说的好听,也是自己做事赚钱。
但事实的真相就是家里长辈带着,罩着,吃的是腋下的饭,拿的是照顾的钱。
那是大宝那边,而自己在家里,也是婆婆给钱。
平常家里过日子的各种花销,也都是婆婆在给钱,自己看在眼底,心虚在心底,也急在心底。
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把孩子交给婆婆和小姑子带,自己和大宝赶紧出来想法子赚钱了……
“嗯,万事开头难,等把这两年熬过去了,摸清了其中的门道,后面的路子会越走越宽的。”杨若晴点点头说。
蒋桂玲笑了笑,“那就借晴儿姐的吉言了,我和大宝开铺子卖烟丝儿,说到底还得多谢我那小姑子绵绵,若不是她把她家的铺子借给我们开铺子,帮我们省一大笔花销,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把生意支棱起来。”
关于蒋桂玲说的这些,杨若晴是知情的。
起初这两口子是在望海县城的郊区租了一片地种烟草,然后在护城河那边一条比较偏僻的街道边租赁了两间屋子开铺子。
结果,生意还没支棱起来,地里的烟叶子也没来得及成熟收获,就赶上了望海县这边水灾。
烟叶子全都淹没在地里烂掉了不说,就连租赁的两间铺子也因为地势低矮的缘故,护城河喝水倒灌,铺子也淹得没法住人,屋里那些过日子的东西也都被水泡坏了……
所以说去年刚开铺子,基本是没赚到钱的,而且还倒赔了不少钱进去。
今年重新开始,种烟叶子的地儿还是原来那几块,但铺子换了,换到了县城人、流量比较多的一条大街上。
铺子很大,面向着大街,正面两大间。
楼上还有一层,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