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塞银子,这事都没法通融,狱吏可不敢贪图那点银子,而把自己的饭碗给砸了。
砸了饭碗不打紧,还得被治罪,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张有福搭进去一瓶酒,换回来这些消息,当他来到路边把这事儿跟廖梅英一说,廖梅英眉头结成了疙瘩。
手里牵着珍儿,虽然珍儿穿的也不少,可是这毕竟是腊月皇天的,滴水成冰,日头照在身上稍稍好一点,但是过了这阵子晌午,等下下昼日头偏西,可就冷了。
“这可咋整?有福哥,要不,咱再去求求县太爷?”廖梅英跟张有福那小声商量着。
张有福抬起头望着县衙的铜墙铁壁,乡下汉子的眼中不可控制的露出一抹畏惧。
县官不如现管。
山高皇帝远,有时候你提起皇帝,对这些乡下老百姓的威慑还真不如他们当地县城的县太爷来得实在。
张有福虽然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但是,一个人的胆量魄力见识格局啥的,跟他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有关系。
在村子里,他可以理直气壮。
但是到了这里,要去面官了,他就不自信了。
岂止是他?廖梅英也一样啊。
她甚至先前去跟那几个晒日头的狱吏说话,都胆怯得头都不敢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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