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杨若晴说:“还真被棠牙子给猜对了,在过来的路上,棠牙子就跟我这打赌,说嫂子你八成会这样说。”
“啊?”
“不过嫂子,这事儿我和棠牙子是不能答应的。”
“这事儿得你们自己去拿,如果有需要,我和棠牙子可以陪同你们前往。但我们是绝对不能代替你们去拿的,这里面的道理,我不说,你们应该也懂吧?”
廖梅英和张有福点头,不再难为杨若晴了。
“晴儿,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年内大家都忙,就不去了。”
“等过完年,到时候少不得还得劳烦你们陪我们去一趟,成吗?”
“可以的。”
张有福又跟杨若晴这打听老杨家关于杨永仙丧事的安排。
“毕竟珍儿这关系摆在这里,那边要是出丧,需要珍儿过去摔盆戴孝啥的,随时吩咐一声。”
廖梅英对张有福的这番话,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且不说珍儿身体里确实流淌着杨永仙的血液,单单就说手里这颗可以兑换成钱财的牙……
廖梅英也不会阻拦珍儿回老杨家去以孝子的身份为杨永仙披麻戴孝的。
但是,杨若晴却说:“丧事……应该是不会办的,毕竟他生前的事,根本就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这样的人,不配拥有丧事,不配得到亲友和子女们的追思,也不配得到亲朋好友的哀悼。
张有福和廖梅英瞬间都懂了。
“那……应该是秘密发丧?”张有福试探着又问。
杨若晴摇摇头,“暂时还没商量到那个头上,先过年吧,过完年再讲这事。”
张有福点头,“嗯,到时候甭管啥样,知会咱一声。”
不管是啥样的方式,他们这边,都得去参与一下的,带着珍儿,去送杨永仙最后一程。
从张家离开,杨若晴和骆风棠经过老王家新旧宅子附近的时候,看到老宅子里,徐巧红正在院子里洗衣裳,小黑正一趟一趟的从灶房水缸里拎水出来,倒进大盆里。
另一边,烧着小炉子,小炉子上架着一只长嘴水壶,水壶里正在烧热水,烧得滋滋作响。
小黑不仅把水缸里的冷水倒进大木盆,同时还把铁壶上的热水也一并倒进大木盆里,进行水温的调试,然后才让徐巧红下手搓洗。
搓洗完了,小两口一起拧衣裳,一起搭到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晾晒……
看到这一幕,杨若晴心里真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