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茴香和红糖,味道还怪好的咧,你们今天有口福了!”
杨永智杨永青他们这些晚辈悄悄的互换着眼神,大家伙儿眼底都写着几个字:鸿门宴!
杨华明扯了扯衣领口,对老杨头说:“爹,除了中元节的事儿外,还有其他事不?”
“要是有,您老就一口气说完,”
“要是没有,咱这就散了吧,这屋里闷热得很,又是热茶又是瓜子花生的,我热的头晕,实在没胃口吃!”
老杨头老脸有点尴尬,咳嗽了两声,说:“稍安勿躁嘛!”
谭氏则直接拉长着脸数落起杨华明来:“咋就那么没耐心呢?凳子上有钉子还是咋地?”
杨华明继续拉扯着自己的衣裳领口,说:“你们看我这脸色,我都涨得通红,你们是在屋里养尊处优了一整天,养精蓄锐的等到这会子跟我们讲话,”
“我可是在道观忙活了一整天,真的好累啊,你们赶紧的说正事吧,说完了我好回家去洗澡换身衣裳!”
实在是太憋闷了,难受,太难受!
针对杨华明这种情况,大家伙儿都将目光投在他身上。
这一看,果真呢,不仅脸膛涨红,后背的衣裳都贴在背上,一块一块的汗渍。
“明明都是去道观干了一天活,就你搞这副样子,你看看永智,他不也是从道观回来的嘛!”
谭氏相信杨华明没撒谎,但是,坐在杨华明身旁的杨永智却是面色如常,身上除了有些汗味儿,其他都还挺好的,跟杨华明简直就不像是一个地方回来的。
而杨永青在听到自己被拎出来跟四叔做对比,他笑了笑,说:“我回来就擦了一把冷水脸过来的,柳儿还熬了黄连绿豆汤给我喝,”
“再加上我是从前院过来,几步路的事,而四叔从村口过来,这不一样嘛!”
“那老五他们呢?不也是从村口那边回来吗?还有康小子,还是在瓦市卖了一天菜才回来的,也没见谁像老四这样不耐烦的……”谭氏嘴里还在嘟囔着。
杨华明心烦意乱,“娘你这话说的真是不讲理,我都不指望你能疼疼我这个儿子,你倒好,我热我累还不能说了?”
“我说了咋地了?我说了就破坏了你们这谈话的气氛了?要是那样,我走就是了!”
杨华明当即起身,拉开凳子就要走。
老杨头赶紧站起身,杨华洲也跟着起身。
谭氏则是往后退了两步。
老杨头说:“老四,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