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眼底都是心疼。
“回来了就好了,今晚大妈可以踏踏实实睡个觉。”
骆铁匠把大家送到寝房,转身就出去了。
寝房里,杨若晴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
在草场的这三天,衣不解带的照顾团团,三天没有换衣裳。
洗完澡后,看到团团还在睡着,脚踝上已经挂上了王翠莲给他弄好的老槐树佛像挂件。
杨若晴更加放心了,感觉又多了一重保障。
“大妈,你陪着团团,我去烧饭。”
“还是你陪着团团,我去烧。”
婆媳两个互让间,小朵进来了,身后跟着一帮小孩子,不仅有项家的三个,还有圆圆。
“大妈,姐,你们都不用去烧,我把晌午饭烧了个七七八八。”
“朵儿,这几天让你受累了,也耽误了草场的事情……”杨若晴拉着小朵的手,有点歉意。
然而,小朵的歉意更多,她连连摇头,“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该惭愧的是人是我才对。”
“你们难得去草场串门,还给我们送了看家护院的狗,结果,团团却在草场受了惊吓。”
杨若晴摇摇头,“也不能怪你们,一切都是缘分吧!”
这话,是先前在茶室的时候袁道长讲的。
袁道长说,很多事情,看似偶然,其实都是存在因果。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事情解决了就好。”杨若晴又道。
小朵再次点头:“我家团团福大命大。”
“不过,”杨若晴接着又说,“这段时日我们应该不敢去草场走亲戚了,下回再去走亲戚,你也要体谅。”
小朵红着脸,“姐,这话不用你说,下回走亲戚,我们在项家庄招待你们。”
小朵去灶房热菜,杨若晴留下王翠莲和一群孩子们在寝房陪伴团团,她自己跟着小朵一起去了灶房。
然后,就看到骆铁匠从灶房后面过来,满头大汗,满手的泥污。
姐妹二人都有些诧异,小朵悄声跟杨若晴这说:“姐,先前我还在灶房里烧饭,就听到骆大伯在后院水井那边乒乒乓乓的,
我凑窗口瞅了眼,看到他又是搬石头,又是拿斧头劈木桩子啥的。”
杨若晴挑眉,大伯一回来就去忙那些,是要做啥?
难道……?
“大伯,你这忙啥呢?手掌都是泥,要我帮忙不?”杨若晴微笑着对已走到近前的骆铁匠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