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大妈当时那一下往后栽倒,若是自己摔倒,她条件反射的会双手去撑地面来缓解脑袋着力。”
“可她是被三百斤重的大肥猪压倒的,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所以她脑袋有可能直接跟地面磕到了。”
以前有两个同姓的村子,某一年其中一个村子修建祖祠,另一个村子过去送礼。
去的都是清一色的男丁,为了撑场面专门租赁了几辆马车。
马车本就是超载的状态,车上的男丁们也是吃过了酒席醉醺醺的坐车,结果那马儿在过一个拐弯路口的时候受了惊吓,狂奔起来。车身直接给甩出去了。
车厢里的一车人也都像天女散花似的给摔得路上到处都是。
一车人里,好几个被摔得满头满脸的血,还有的被摔的断胳膊断腿。
只有一个年轻后生的伤势看起来最轻,他身上没有半点擦伤,可是当后面马车上的叔叔伯伯赶过来将他扶起身,问他咋样。
他指了下自己的鼻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然后人就没了。
是的,就那么没了。
家里人都不敢相信啊,真的是一滴血都没见着,活生生的一个年轻壮汉就那么没了!
“反正,不管咋说,这两天多留意着点,总没错!”
关于那些事情,杨若晴肯定是不会跟黄毛这里说出来的,不吉利,会让大家担心。
但是该有的叮嘱,那是一点儿都不能少。
不仅只是叮嘱,杨若晴还打算这两天要频繁的往这边跑,随时关注大孙氏的情况。
半个时辰不到,小花就挎着洗干净的猪大肠回来了。
看着小花冻得通红的手,杨若晴心疼坏了,这可不仅仅是自己的弟媳妇,更是自己带回来养大的妹妹啊!
“赶紧的,快到灶膛口来烤火。”
杨若晴将小花按到灶膛口的小木凳子上让她坐下,然后自己这边拿过猪大肠开始跟黄毛那里接着拾掇。
主要还是黄毛来拾掇。
锅里烧了热水,放了去腥几件套,将洗好了的一长串猪大肠整体放到锅里焯水去腥。
等到七八成熟的时候,黄毛再将它们捞出来放到一旁过凉水清洗。
“姐,其他的菜都烧的差不多了,我要开始烧猪大肠了。”黄毛说。
杨若晴拿了一只小碗,舀了一碗银耳红枣羹在喝。
“好,你安排就是了。”
“姐,那个炖的咋样了?火候到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