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情况看似控制住了,但我心里不踏实。”
“早前我做的那个梦,先前也跟你们说了。”
“我自个心里不踏实,后面跟晴儿说了,晴儿娘和晴儿下昼去了一趟道观,袁道长也卜卦了,卦象上也说老大这回是命里有一劫,”
“这大半夜的,我把你们都召到这来,就是想商量下,这事儿咱还得再去做点啥,不能就这样把鸡蛋都搁一只篮子里,你们说呢?”
大家都在沉默,各自思索。
像杨永进和曹八妹那样的,还在私下底用目光交流想法。
杨若晴听到老孙头这番话,心里却再次佩服起嘎公来。
虽然嘎公这些年都是在享受老年时光,天天喝着茶抽着烟,到处去找差不多的老汉们唠嗑晒日头,似乎是个没有想法的老汉了。
但是,今天,遇到事了,嘎公顿时出来主持大局,让杨若晴看到了一家之主的魄力。
也让杨若晴回想起了当年自己刚穿越过来那两年,三房刚分家,日子非常的艰难。
杨若晴的生意还没有明显的气色,骆风棠也还没有去投军,偏生杨华忠还摔断了腿。
当时一摊子的事,是嘎公赶着牛车,扛着犁头,翻山越岭的从孙家沟过来,专门来帮闺女和女婿家春耕播种,真正的纯爷们,铁汉子,有担当!
就像此刻,七十出头的嘎公,再次站了出来,开始拿主意。
虽然一大家子,一大群人,但是真正拿主意的人,往往是那么一个。
在孙家,虽然也是祖孙三四辈了,大杰甚至还考上了举人,在湖光县衙门里当差多年,但是,孙家真正拿主意的人还是嘎公老孙头。
当下,众人听到老孙头的话,纷纷都在思索。
老孙头急了,手里的旱烟杆子轻轻磕了磕桌子,目光扫过众人:“都这个时候了,没有时间想这想那,我的想法就是,让晴儿把袁道长说的那个法子说出来,咱请大夫,和土方子,两不误!”
“只要有一边凑效了,能把人给保住,就值了!”
杨若晴第一个响应老孙头的话:“嘎公说的对,我赞同嘎公。”
大安也点头:“可以一试!”
他是念书人,虽然平时不会主动去做那些所谓的‘怪力乱神’的事情,但是,从小在这里出生并长大,成长过程中,也或多或少的接触过一些那方面的事情。
就算不是亲自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也是发生在自己身边亲近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