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为嫂子。
然而,杨若晴的安慰话语,对焕生婆娘似乎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因为她的哭声不仅没有收敛,而且还越哭动静越大。
这种没有实质性的作用,给与了杨若晴一种奇怪的感觉。
让她感觉并不是对方听出自己是安慰,而语言的力量的苍白的,这妇人只有等见到老汉了才能彻底放下心来。而是,杨若晴感觉这妇人对自己的安慰话语,完全就没听进耳朵里,就算听到了耳朵里也立刻被一种意识给挡回来了。
那种意识就是:老汉找不找得回来不是关键,关键是大家伙儿可不能因为这事儿,而对她这个当儿媳妇的有什么指指点点。
她是辛苦的,她是不容易的,她也是委屈的。
并且,虽然这个妇人看起来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眼圈红通通的,头发也很蓬乱,走路都走不稳,还得由儿媳妇夏氏搀扶着。
可是她的这种虚弱和着急上火,有点浮夸在里面。
因为真正处于这种状态的人,有个显着的特征,那就是眼睛的眼神是涣散的,不时的东张西望,口干舌燥,整个人的语言能力和逻辑能力也是混乱的。
原因就是因为太过着急和担忧,所以影响了大脑思维。
杨若晴默默打量着被一群妇人劝慰,开解的焕生婆娘,心说人和人真的不一样。
这焕生婆娘对公爹是一点儿情分都没有的。
之前伺候公爹,想必也是碍于焕生的原因,怕男人和儿子对自己不满,同时也怕外人指指点点。
在当儿媳妇这点上,她远不如金氏,孙氏,鲍素云这几个。
甚至,就连当初的杨华梅,对待公爹王洪全也不止于此。
在王栓子去世的那两三年里,杨华梅实实在在挑起了老王家的担子,没有短缺过王洪全一顿饭。
只能说人跟人不一样。
这里面或许也有焕生老爹的原因,比如说不尊重儿媳妇之类的,所以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谁对谁错,都跟杨若晴这个外人没有关系。
杨若晴这番过来也不是过来评判焕生家婆媳和翁婿关系的。
眼见那焕生婆娘还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哭哭啼啼,她也懒得去继续跟她堆话,环顾四下后问那儿媳妇夏氏:“你公爹和你男人出去多久了?”
夏氏年纪不过十五六,是焕生家两年前娶进门的媳妇,比骆宝宝还要小一岁。
梳着像她婆婆一样的妇人发髻,身上的衣裳也很素,十几岁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