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的拳头紧紧握住，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仿佛自己要做的一切，真的全都在厄乱大帝的算计之中。
“不！我本尊所做的事情，他不可能推衍出来！”
牙关，紧紧地咬着。
战天明不相信厄乱大帝能推衍出一切。
就在战天明准备直接去厄乱之殿的时候，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悄然出现在九龙学院的废墟之中，而且是以灵魂状态出现的。
“小家伙，你等一下。”
战天明转头望去，不禁心头疑惑重重：“阁下是？”
“我是九龙学院院长，桑玄子。”老者回道。
“院长？”战天明不禁一怔。
在九龙学院的那段时间，有关桑玄子的传言，战天明自然是听说过的。
传言之中，桑玄子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他的灵魂？
这……
“你不用觉得奇怪，我其实早都已经仙游了，这个灵魂，也是我唯一的存在，再过上几年，估计我连灵魂都要消散在这个世界了。”桑玄子的声音带着几分伤感，但他的表情，却是露出一抹洒脱。
“小家伙，你就是龙曜的关门弟子吧？我听他提起过你。”
“桑院长，我师尊是不是被厄乱大帝抓走了？”战天明追问道。
“是，也不是。”桑玄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样的回答，让战天明心头错愕不已。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是，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还是，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答案？
桑玄子似乎早就知道战天明会露出这样的疑惑，并没有意外，只是笑了笑。
“小家伙，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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