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沉沉,眼神幽冷,脸色难看至极。
顾蓉蓉心说,可把你等到了。
此人眼神阴郁,眼白略多,被他盯着,像是被冷血动物盯着似的,让人浑身不自在。
但顾蓉蓉审问罪犯,恶人、变态的人见得多了,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威慑力。
“是我们,我大哥要见,怎么?你是何人?”
梁翊川似笑非笑:“梁翊川。”
“不认识,没听说过,”顾蓉蓉气死人不偿命,转头看教司,“怎么,他给钱给得多,是吗?”
教司背对着梁翊川,头皮都要炸了:“不是,不是的,公子,这位是我们余州的护城使。”
顾蓉蓉一怔,重新打量梁翊川。
教司微松一口气,只要这位能意识到情况严重,她就能帮着往回拉拉,把事儿圆过去。
这口气尚未松完,就听顾蓉蓉道:“怎么?余州的律法不依从本朝律法,在职官员,还能押妓吗?”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死寂。
教司都惊呆了,脑瓜子嗡嗡的。
梁翊川目光刹那凶狠,似要射出凌厉的刀剑来,把顾蓉蓉刺死都不算完。
冷星赫手指抚上腰间剑,微侧身,随时准备出手把顾蓉蓉护到身后。
梁翊川还未开言,他身后门一开,苏杳杳走出来。
“二位公子,请上楼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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