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眸子微眯,沉沉冷光似刀:“怎么?你偷了东西,还想拒捕吗?”
祝平松心砰砰跳,事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银子,怎么成了这些?
而且,这箱子也是郝言诺亲手给他的。
莫非,是郝言诺怆惶之下,把箱子抬错了?
思来想去,暂时只想到这一个可能。
祝平松心头焦急,脸上极力保持平静,让脑子也冷静下来。
他抱了抱拳:“二位,有话好说。你们也知道,我与言诺有婚约的事,这既然是她的嫁妆,那早晚就都是要抬到祝家去的。我怎么会费心思去偷呢?”
“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今天晚上我的确要带银子去办重要的差事,你们也听说了吧?城中粮价涨了,护城使大人让我带着这些银子去买些粮食。”
“这箱子还是言诺亲手给我的,想必是着急之下,箱子搬错了。”
祝平松快速说着方案:“要不然这样,我带着东西回城,去找言诺,把箱子换回来,如何?”
祝平松要做的就是赶紧脱身,哪怕这两箱东西不要了,也不能再在此耽误时间。
他的心思,又岂能瞒过顾蓉蓉,今天晚上,顾蓉蓉和冷星赫的目的,就是拦下他。
“你说得轻巧,郝城使让你去买粮,会大意到把银子箱子搬错?”
“再说,这银子又怎么会和郝小姐的嫁妆放在一处?”
“祝平松,你呀,就是个无耻败类,女子的嫁妆你都要骗,你还要不要点脸?”
祝平松被骂得脸漆黑,强压火气道:“我没有骗,再说,就算我用言诺的东西,也不能说是算,她即将是我的妻子,她的就是我的。”
“可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妻子,”顾蓉蓉反驳,“没见过把吃软饭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行了,废话少说,我们不管你怎么回事,只看眼前,亲手搜出来的,就是你偷的,你说不是,那就回刺史府说清楚。”
祝平松忍无可忍,怒道:“你们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吧?即便是有问题,那也是护城军的事,用得着你们刺史府插手?本将堂堂副将,岂容你们几个捕快在此叫嚣?还要押我回去?刺史府也配!”
顾蓉蓉冷笑,目光直视他:“祝平松,刺史府和护城使府,本来就是共同管理城池,本应相安无事,可为什么,他们会势如水火呢?”
她说着,上前一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