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别的更光滑圆润些。
一扭一按,果然,盒子底层无声移开一半,露出里面薄薄的信笺来。
顾蓉蓉拿起信笺,上面的字很小,但写得很漂亮。
上面书写的是老宰辅曾出现在肖州的消息,以及一男一女不同寻常,还有锦秀乡庄是否留下的请示。最后一条小附加消息:张已亡,沈已灭,东西无。
最后的消息,只有九个字,却让顾蓉蓉再次回想起当时老城使府中的惨状。
当时老城使府中被全部灭口,那些黑衣人的身手,就让顾蓉蓉断定,他们绝非寻常人。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上一次见到身手如此出众的黑衣人,是离开书院时,在那道山口处,这批人,和那一批,会不会就是同一个幕后主使?
幕后主使与金缕阁相勾结,究竟是什么人,会有如此大的能量?
“蓉蓉?”冷星赫见她出神,“怎么了?”
顾蓉蓉抬头看他,想说,事情虽然有许多尚未明了之处,但有一个指向,是越来越清晰的。
那就是,金缕阁,绝对有份参与陷害长宁王,是长宁王府落到现如今地步的重要推手。
但看到冷星赫的眼神,又有点说不出口。
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机,地点。
都不对。
“没怎么,”她把信笺递过去,“老城使全府上下被灭口,果然与丝锦有关。”
冷星赫迅速看完,低声道:“先拍下号牌,待明日见到金缕阁的人,伺机行事。”
“好。”
他们把信笺放回,盒子恢复原状,归还给李员外。
把机关也重新关上。
恰在此时,听到外面一声悠然琴响。
紧接着,有人声音清悦道:“各位,请大家稍做准备,号牌竞买,马上开始。”
话音落,有伙计敲门进来,帮着把窗子打开。
窗子一开,屋里的人就能看到外面的台子,不用出屋都能直接参与并出价。
顾蓉蓉端着茶盏,茶气清香,实属好茶,抿两口,抬眼看台上中间的人。
是那位戴着帷帽的女子,依旧白纱罩面,看不清容貌,正坐在中间,桌前放一把古琴,正在抚琴演奏。
她姿态从容,自醉其中,顾蓉蓉觉得,她不似在表演,更像是自我愉悦。
她没有取悦任何人,只是在悦己。
顾蓉蓉静静听着,不怎么懂音律,只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