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绸缎生意,就在肖州城里开间铺子,我自己还有一间绣庄,你放心,银钱上我绝不会亏待,不管你同不同意与我订下终身,银子随你开价。”
顾蓉正想说话,冷星赫忽然拉住她,给她做了个口型。
顾蓉蓉眉头一皱,眼神询问,冷星赫点点头。
于是,顾蓉蓉又缓缓开口:“赵思思?你认识一个姓路的吗?是个书生,我记得他跟我说,有个什么表妹,就姓赵,人长得漂亮。”
顾蓉蓉和冷星赫齐齐盯着箱子,等着丝锦的回答。
丝锦毫不迟疑:“认识,他是我表哥。”
顾蓉蓉目光微冷:“他全名叫什么?”
“路鸣。”
顾蓉蓉一顿,声音更冷几分:“他家可挺穷,据说还经常借未婚妻家的钱买纸笔,他要是你表哥,你家这么有钱,不接济点?”
丝锦没想到她的关注点是这个,信口胡诌:“唉,你有所不知,他这个人心术不正,之前借过不少银子,但都没有还过,当然我父亲说了,也不用他还,好好读书就行,可他总是……不但辜负我父亲的期望,甚至还想对我动手动脚,一怒之下,我父亲就不再让他登门。”
顾蓉蓉盯着箱子,暗暗赞叹,不得不说,丝锦的头脑是转得真快,谎话张嘴就来,还能就着她说的话,重新编出一套相关的来。
要不是早得知一切,顾蓉蓉觉得,没准还真会相信丝锦的鬼话。
但现在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个路鸣确实不是什么好人,阮小香和渔人之女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至于他是怎么操作的,顾蓉蓉还没想通,但这不是难事,他那种人,到时候吓唬一通,什么都会招。
顾蓉蓉一迟疑,时间略久,丝锦有点急:“恩公,我说的是实话,我与他并没有什么实质往来,我……我还是黄花闺女,完碧之身。”
最后两句,对一个男人的蛊惑可太深了。
顾蓉蓉收回思绪,无声冷笑:“是吗?那你那个绣庄叫什么名字?你家做丝绸生意,那也听说过竞买号牌的事吧?你们这行,都这么赚钱吗?”
丝锦听出她的不忿和讥讽,暗道真是一时失察说错话。
清清嗓子又说:“不是,我们家的生意怎么能和金缕阁相比?她们是寸布寸金,我们挣的都是辛苦钱。”
顾蓉蓉转身坐在箱子上:“那你就跟我说说,这寸金的布,长什么样?你别说你也没见过,我可不想要个没见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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