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来,都上前见礼。
徐定山一摆手:“不必,轻声些,别吵醒珍儿,她情况如何?”
徐晚珍生性活泼,身边的丫环也个个是机灵会说的,几人把情况一五一十说明。
徐定山听得心疼:“我女儿真是受苦了。”
“你们在外面守着吧,我去看看。”
到屋子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灯,徐晚珍闭上眼睛睡着,脸色还未恢复,苍白的脸和漆黑的发相映,脆弱得让他心惊。
在床边坐下,心头难过不已。
虽然儿子对他有误会,但有的话说的是对的,让他无从反驳。
他忙于军中事务,对家里,对次子和女儿关心太少。
当年珍儿出生,满月,及笄,他都不曾参加,都在忙着军中的事。
他以为军人天职如此,小家要背负得自然就要多一些,再说,家里还有夫人。
说起来,他管得最多的就是长子徐拓海,但不是因为他偏爱长子,而是因为长子跟着他在营中。
如今女儿重病,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消息,快马加鞭回来,已经转危为安。
他什么也没有帮上,真是愧对女儿。
思及这些,心头发酸,眼睛有些泛红。
正低头自责,听到一声轻轻的,软软的:“父亲。”
徐定山赶紧抬头,对着徐晚珍微弯的眼睛。
“珍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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