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把怀中母鸡往前一递,对徐川霖说:“徐公子瞧,就是它。”
母鸡看顾蓉蓉一眼,喉咙里咕咕两声。
真坑鸡啊。
人家正好好地在空间呆着,就又被拿出来挡枪。
徐川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只鸡,怎么会是只鸡?
他想不通。
“这……”
顾蓉蓉一本正经地胡说:“这可不是一般的鸡,是我家先生从小养在身边的,它吃的都是药材,下的蛋自然也是大补之物。”
母鸡:“……”
徐川霖恍然大悟,看向席述:“原来如此。”
席述自己都不知道,他也没想到顾蓉蓉会抱出一只鸡来。
对上徐川霖的目光,席述有点心虚,硬着头皮点点头。
徐川霖赞叹道:“此鸡毛色鲜亮,看上去很光滑,的确养的不错。”
“毕竟是我家先生的心头好。”顾蓉蓉面色如常说。
徐川霖心头疑虑尽去,其实方才那一瞬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
就是一种直觉。
“那就不打扰先生休息,告辞。”
徐川霖让人把托盘放进屋,带人走了。
一出院子,他又站住,回头往里看看。
片刻,问守门口的侍卫:“除了他们二人,可还看到别的人进去过?”
“回公子,并没有。”
徐川霖思索一下:“鸡呢?”
侍卫:“??”
徐川霖看他们表情就知道答案,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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