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靠,什么活都干过,是自己白手起家,创下家业,因此不存在什么家产归族里这种事。”
“说句大不敬的话,他老人家以前也说过,百年之后,府宅自然是我舅舅的,但家中的产业,多数由我母亲打理,给我舅舅一些分红即可。”
“因为外公看得清楚,我母亲是管家一把手好,我舅舅志不在此,他更醉心读书,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只可惜,我母亲为人所害,去得早,所以,若是真有什么,外公会把家业交给我。”
徐川霖说得清楚,但还是疑惑:“为何这么问?”
冷星赫指指口供:“上面有提到,封玉朗害你外公,曾说过,等你外公一死,家业尽在掌握。”
“这话很奇怪,程家的家业,即便老爷子去了,他凭什么掌握?”顾蓉蓉提出疑问,“所以,我才问问你。”
徐川霖拧眉:“我也想不通,等抓住他,我要好好问问。”
眼下也只能这样。
“徐公子,你能调到府兵,可你如何保证,在调动府兵的同时,又瞒住徐将军?”
这点确实不容易,府兵一动,他父亲必有察觉。
徐川霖沉思片刻:“实在不行,我就告诉他,与我母亲有关,他应该会同意。”
顾蓉蓉道:“徐公子,先不急于一时,你且冷静一天,待晚上我们一同用晚膳,说不定转机就在今晚。”
徐川霖不明所以,但他心里极乱,也确实需要冷静。
约定好晚上见面的时间,徐川霖转身离去,顾蓉蓉和冷星赫也退了房子,回小宅子休息。
他们休息一天,苏媚可休息不了。
她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嘴角都起了泡。
地库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了!她多希望这是一场梦,可这偏偏就是现实。
还偏偏发生在这个时候,这两天阁主就要到了,她要怎么交代?
若是平时,还能抓紧时间再凑一批,哪怕让手下去杀去抢,也能补上窟窿,这次,却是来不及了。
想到封玉朗的态度,她就怒火中烧,本以为是猎物,没想到反被咬了一口。
她必要出这口恶气!
可封玉朗手下有兵马,要怎么做,还得好好谋划。
不但要把他偷走的东西都找回来,还得要他的命!
封家也是阴云密布,封玉卓的院子被烧,这几个月是不能住了,好在封玉卓在祠堂,总算没烧到他,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