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才是销量，而库克时代的苹果注重销量，其次才是创新。
而现在摆在约翰面前的同样是这个问题，如果按照前世的轨迹将郭士纳请来做IBM的总裁，IBM固然能走出困境，但IBM也会因此丧失掉创新的基因，变成一家为了盈利而盈利的公司，走上一条不断用收购来提升股票的道路，到最后连PC业务都卖了。
可是如果不选择郭士纳，那就是一条全新的道路，到时IBM固然能保住创新的基因，可未来是一飞冲天，还是坠落谷底，约翰表示都有可能。
究竟是走老路循着上一世的轨迹，还是从新开辟一条新路，约翰需要做出自己选择，可这种选择并不容易做出，因为这事关IBM的命运，他需要思考，需要权衡其中的利弊。
但在做出选择之前，约翰想知道究极是什么原因导致了IBM连续亏损了二年，要知道这可是IT业的王者，号称蓝色巨人，跺跺脚整个行业都会抖三抖的存在，现在居然亏了二百多亿，怎么能不让人惊讶。
想要了解IBM的亏损，当然是询问当家人，如今IBM的当家人是约翰·埃克斯，这人约翰前几天见过，算是熟人，决定了想法后，约翰将戴妮从新叫进书房。
“戴妮！给IBM总裁约翰·埃克斯打电话，让他来摩根庄园一趟，我要向他咨询IBM的业绩问题。”约翰选择性的忘掉了戴妮将他的黑历史写进《幻影》中的事，心平气和的看着戴妮吩咐道。
其实不忘又能如何呢？戴妮作为他的管家，书写《幻影》是戴妮的主要工作之一，只要戴妮写进《幻影》中的事是真实的，他就没有权利阻止，所以与其毫无意义的反抗，还不如选择性遗忘，等时间一长这事变成了习惯，也就习惯了。
戴妮听到约翰的吩咐并没有马上去给约翰·埃克斯打电话，而是继续站在约翰面前，微微皱起眉头问道。“boss！族长是不是将IBM的事交给你处理了？”
“是啊！”约翰点点头随后无奈道。“我又被坑了一次。”
戴妮听完不在像之前那样落井下石，想着将约翰的囧事写进《幻影》中，她这次明显很担忧，IBM的事她早有所闻，这家公司现在已经成了一个烂摊子，谁都不愿意沾，现在约翰沾上了，她担心约翰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会惹得一身骚。
约翰看出了戴妮的担忧，心里很欣慰，于是出言安慰道。“不必担忧，我们从小到大学到的知识不正是为了解决这种事吗？”
“恩。”
戴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