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松了口气,还是多年的兄弟懂我。
我在她们两个人之间坐下,明显感觉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等赵岳回来,我主动提了一杯,“这是咱们四个第一次喝酒,来,走一个。”
本来我的只想抿一口意思意思,赵岳仰头直接把一整杯都干了。
我赶紧又把杯中酒干了,然后问他:“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和兄弟说说。”
赵岳看了一眼另外两位美女,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找你喝酒,想你了行不?”
我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赵岳你和我说实话,我还不了解你?”
赵岳又往面前的杯子里倒满了酒,仰头一口气喝光,默默叹了口气,沉吟着说道:
“我失业了。”
光这四个字,就让我陷入了沉默。
成年人的失业,从崩溃开始,我体会这种内心的煎熬,什么也没说,默默举起酒杯,又陪了他一杯。
“失业大礼包怎么样?还满意吗?”我问。
赵岳摇摇头,苦笑,“我是被迫离职的,哪有什么赔偿可拿。”
我眉头皱了一下,这时候周疏桐分别递给我俩一人一支烤串。
“别干喝,吃点东西。”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说怎么回事?”
赵岳木讷地盯着地板,声音低沉:“我们公司今年业绩一直不行,但老板也特抠,不想给赔偿金,之前找我谈过一次话,话里话外接着听说我想回老家的事,委婉地劝退,他看我不走,天天各种找茬,动不动就当着全办公室骂我,今天又骂我来着,我火起来了,和他对骂了起来,然后我就被开除了。”
说完这些,赵岳一瓶啤酒已经喝光了,他叼上一支烟,但手抖得厉害,林菲菲接过打火机,亲手替他点燃的。
我呷了一口酒,“你准备怎么办?”
赵岳苦笑,“还能怎么办,找工作呗!你丫别和晶晶说啊!我想先瞒着点儿!”
我气笑了,“瞒个屁啊!我是说你得找公司要赔偿啊!他这是违法的。”
赵岳面露犹豫,沉吟了片刻,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但这也太麻烦了,而且万一仲裁,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呢!万一影响我找第二份工作……”
我忍不住打断他,“万一个屁啊万一,明天我陪你去仲裁。”
“我们公司他都弄走好几个人了,我不是第一个,就我仲裁……”
“像他们这种人,就是你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