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变化，语气里融合了复杂的情感。
“翡，你这名字都是我给你取的，你却与萧烈焱为伍，与我为敌。”
肖星宇侧目盯着蒙面女子，内心满是好奇：“她叫翡？焱盟的人？什么来头……”
上官曈的声音，在肖星宇的脑海里响起。
“她是龙纹使。”
“师父，龙纹使是什么？”
“就是专门负责记载龙族历史，掌管《龙族启示录》的职阶，其血脉必须是人与龙混血，相当于整个龙族的管家。”
这里是处处充满危机的战场，上官曈无法做出详细的解释，只能简单提了一句。
“龙纹使，翡……看起来，她和上官澜之间，似乎有特别的关系。”
身为龙族的管家，在屠龙大战开启之前，翡一直跟随在上官澜的身边。
直到屠龙大战结束，一切都变了。
上官澜与萧烈焱决裂。
翡离开上官澜，选择站在萧烈焱的身边。
这其中的隐情，只有当事人知道。又或者当事人所看到的景象，也并非真相。
“澜，你不能杀他。”
翡的声音，经过特殊的处理，听起来就像老巫婆的嗓音一样，显然不是原声。
“为什么？难道你知道这个家伙的身份！”
“你只需要记住，你不能杀他。”
翡重复道，并不解释缘由。
上官澜声音低沉，眸光逐渐冰冷。
“如今他已经与《亡灵之书》融合，继承了曈的一切。我若不杀他，怎么拿回曈的一切？”
翡发出灵魂拷问：“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能得到曈的认可，继承曈的衣钵？”
上官澜怔了一下，凌厉如刀的目光再次锁定永夜君王，内心思绪翻涌。
“难道他才是曈的儿子？”
“如果他是，那肖星宇呢……”
此前，上官澜一直怀疑肖星宇有可能是上官曈留下的孩子。
毕竟肖星宇能够驾驭《冥王卷轴》，在修习亡灵法阵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
但若是拿出来比较，永夜君王可以融合《亡灵之书》，直接继承上官曈的一切。
这么一比，永夜君王是上官曈之子的可能性，比肖星宇更大。
然而上官澜千算万算，都算不到眼前的永夜君王，就是她最器重的肖星宇！
人在局中，往往无法看透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