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狂欢终有落幕的降温，这场没有种族歧视的晚宴逐渐接近尾声。
肖星宇喝多了，他低估了圣垠酒的威力，只是稍稍贪杯，等反应过来之后，便已涨红了脸，迷离了眼。
朦胧的视线，在宴会厅内乱瞟。
无意之间，定格在奥汀身后的那面墙上。
这面墙很特别，材质为半透明的血光冥石，上面镌刻着内墟六帝的画像浮雕。
寓意是，内墟六国，和平免战，一同对抗墟兽，与命运搏杀。
墙面上，总共有六座画像浮雕，可是肖星宇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灭龙大帝·尘霄。
他的形象最为特殊，身材和人类一样弱小，穿着打扮也不够华丽，偏偏拥有最神秘的气质。
一副黄金龙骨打造而成的面具，让他的脸不见天日。
肖星宇失了神，回忆起雪地里与尘霄的初见。
刚从舞池里出来的奥汀，端着具备，来到肖星宇的身边。
他的手搭在肖星宇的肩上，醉醺醺的脸满是不解。
“肖阁主，我发现你盯着画像浮雕很久了，对我们六墟六帝，很感兴趣？”
肖星宇知道自己的处境，按理说不该多言。
但他无法忍耐心中的好奇，问道：“尘霄陛下，究竟是男性还是女性？”
奥汀明显一愣，而后打趣道：“你这个问题，要是传到尘霄耳朵里，你就死定了！”
肖星宇尴尬讪笑，他知道这种问题不该问，偏偏就是忍不住。
奥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借着酒意，吐露真言。
“尘霄，是我们六个里面，最特别的存在。”
“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戴着龙骨面具。”
“关于他的性别，我们一直把他当做男性看待。”
“可是我们终究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或许他有一张女人的脸蛋？但是，性别什么的，不重要了……”
奥汀的话，很好理解。
在神墟界，不论任何人，身份和地位达到“一国之帝”的级别，性别就不重要了。
比如影国的蕾娅，就算她是女流之辈，也没人敢轻视她。
就像是仅仅活在传说中的“六位真神”，祂们象征着真理和秩序，不会被性别定义。
“肖阁主，继续喝酒！”
奥汀拉着肖星宇，对饮三杯，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他很喜欢新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