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终于得到张义贪财的信息。
于乐醒若有所思,贪财?那事情就好办了。
他一回到办公室,不待寒暄,廖华就发起了进攻。
“于副主任,刚刚特派员又抓捕了以贾大雄为首的日本间谍组织,缴获了电台、密码本、武器等,搜查后发现,这个贾大雄利用学生信件秘密窃取了我们不少情报我早就说过对这些暗中和红党、外界有信件来往的学生决不能手软,该关禁闭的关禁闭,该制裁的制裁,可于副主任每次都用什么‘娇滴滴的女生不好制裁’这等理由来搪塞,现在好了?好好一个秘密培训学校,搞得人尽皆知不说,情报还泄露了,总有人承担这个责任吧?
还有,学生之间传阅‘新x日报’的事情屡禁不止,难道要等他们都被chi化才制裁吗?这些事今天我们当着特派员的面一定要说清楚才行!”
廖华的话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句接着一句问。
于乐醒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脸上的肌肉不由抽了抽,心里恼恨至极。
有道是远交近攻,这个词不仅适用于战场,更加适合官场。
而官场上的斗争,有时候往往会比战场更富有血腥味和戏剧性。
但让他想不通的是,这厮一个红党叛徒上跳下窜这么欢干什么?将自己这个副主任扳倒了,他真的能取而代之?你一个“孤家寡人”,名声都臭到了家了,即便坐上了副主任这把交椅,下面的人能服你?笑话!
戴老板对你也不过是利用,偏偏这厮还当真了。
果然是只好狗!
于乐醒见大势已去,立刻起了其他心思,所以他对这个实际廖华打心里厌恶、鄙视,因为在他看来,人本身都是自私的动物,能够提醒自己不那么自私已经不错了,能够克制自己贪欲和欲望的,那都是圣人了,但一个人一经背叛就对自己的同类举起屠刀,这种人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那他离地狱也就不远了。
“小人,疯狗。”于乐醒心里咒骂着,心思急转,这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啊,明处有枪,暗处有箭。
不说那些雪花一般飞向戴老板那里的举报信、小报告,现在又出了个间谍案,而且证据确凿,徒然间,于乐醒觉得自己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一般,置身于舆论漩涡的中心。
面对咄咄逼人的廖华,于乐醒冷哼一声,余光打量了一眼张义,见他面无表情,思忖了一会,避重就轻地问:
“贾大雄是谁?我不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