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昆吾铁冶飞炎烟,红光紫气俱赫然。”
“良工锻……”
口中哼唱着出自郭震地《古剑篇》,白皇悠然地拂过身前的金轮,一层迷蒙的毫光随之覆盖了整个金轮。
白皇一遍遍的盘着金轮,毫光一层层的覆盖,由浅入深,片刻功夫,金轮便由里到外整个儿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带着点淡金色的光芒格外炫目。
信手放下金轮,白皇又拿起银轮摩挲起来,金、银、铜、铁、铅,五个轮子一一上下其手一番,祂的目光再次投向金轮。
揣度一阵,没能从自己的库存中搜刮出更多诗词的白皇无奈的放弃继续念‘定场诗’的行为。
干脆利落的掂起金轮,白皇进到内室,全封闭的静室正中置着一尊大鼎,炉火正旺。
拿起鼎边的大勺搅拌几下鼎内粘稠的液体,手感刚好,放下大勺,只听闻扑通一声,白皇已是将金轮掷入其中。
合上鼎盖,白皇在鼎上拍击几下,定好了炉温、时长等信息,转身出了静室。
将银、铜、铁、铅四个轮子如法炮制,分别于四个静室摆弄好,白皇回到了熬炼金轮的静室。
此时炉火已经熄灭,抓起静室一边架子上的铁钩,白皇捞出了金轮,光彩夺目的金轮一去不复返,锋芒内敛,恢复了朴实无华的模样,单从卖相上看与铜轮无异。
从汤药里捞出的金轮上点滴液体不沾,摸起来还是那么光滑,白皇满意的盘了盘金轮,徒手搓了一套灰色粘制砂岩石制成的磨刀石。
细密的磨刀石一把摸上去光滑如冰,白皇操着金轮在磨刀石上磨砺,顺滑的不可思议。
“德芙,纵享丝滑!”这句意义不明的广告词突兀的出现在祂的意识中。
白皇的手很稳,即使磨刀石与金轮都相当的圆润,换个人上来极有可能手下一滑便甩出了金轮,且磨砺过程中千难万难,要小心把控自己的力道,通过千百次的重复去寻找适合自己的节奏,锻炼手感,但祂从始至终都是稳如老狗。
金轮在磨刀石上不断的磨砺着,相对粗糙一些的金轮在与磨刀石的摩擦中逐渐圆滑,棱角更加分明,其锐利的锋刃折射出寒光,如芒在背。
“莎~莎~……”
轻微而富有节奏感的摩擦声连绵不断的响起,回档在这个静室。
只有在转变磨砺的角度时才会有片刻的间歇,但这种间歇十分协调的融入了整个的磨砺过程中,使人的神经不至于一直紧绷,能得到适当的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