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平见他们两人都坐下了,就坐在了长条桌的另一方。
跟进来的副市长张博堂以及区长龙德高也跟着坐了下来,其他的人员全都站在了会议室的两边。
“明浩书记,怎么没有见到企业的负责人?”
刘光普坐下后,看了看屋里的人,侧过身问陈明浩。
“我已经让区公安分局的干警将这里的负责人请到了分局,矿主听说出事了,不及时赶来,还说明天才到,我就让娄刚同志带着人到省城去请他了,这个时候应该也快到了吧。”陈明浩向刘光普汇报道。
“你是说这个矿主知道矿上出事了,不及时赶回来,还要等到明天才来?”刘光普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这里的负责人是这么告诉我的。”陈明浩说道。
“陈书记,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草率?”
刘光普还没有说话,袁志平就质疑道。
“市长的意思是我不该去请这个矿主来还是不该将负责人扣留?”陈明浩听见袁志平的质疑声,反问道。
“两项的你都不应该做,矿主已经表示明天要来,等十几个小时又怎么样?你将这里的负责人扣留了,现场谁又来配合我们?”袁志平同样反问道。
听见袁志平的话,包括龙德高在内的几个人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市长怎么能说等十几小时又能怎样的话呢?
陈明浩自然也不敢相信堂堂的一个市长,竟能说出等十几个小时又怎样的话,马上反驳说道:
“等十几个小时又能怎样?市长,你说的可轻松,我们的十五名工人现在在下面是生是死,谁都不知道,即便是活着,他们在井下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我们能够争取一分钟,他们就多了一分钟的生存希望,怎么能说等十几个小时又能怎样呢?
矿主知道自己的矿出了这么大的事故,还不及时赶回来,还要等到明天,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比救援生命还重要,我只能判断他是在漠视生命,他不来,我就只好派人去请他了,这难道有错吗?
另外,这个煤矿的负责人,我们的救援人员在忙着救援的时候,他穿的干干净净,背着手站在一边看,接受我们询问的时候,满不在乎的样子,这样的人,留在现场只能是给我们的救援人员添堵,与其这样,我就只好让他去休息了。
同时,我这么做,也是在防范事故救援以后可能要面临的赔偿,如果在这期间他们将财产转移了,这些被困在井下的工人得不到补偿和赔偿,我们怎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