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眼睛。
“我要是连你这种没入序列的杂鱼都放过了,以后岂不是什么货色的人都敢到我的地盘踩一脚?”
豹哥闻言猛然奋起全身力气挣扎,可无论他怎么用力,脑后的铁箍却依旧纹丝不动。
砰!
沉闷的撞击声中,豹哥的脑袋猛然陷进桌面,额头甚至从桌底露了出来。
颈后诡异的翘起一截,被壮汉一拳将脊骨硬生生砸断。
杀完人后,汉子脸色没有任何变化,淡定的像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周围的赌桌同样也无视了这边的动静,赌客们牌照打,钱照赢。
壮汉将豹哥的尸体提了起来,上下其手,仔细的摸完了尸体的每一个部位。
片刻后,将搜出来的一迭宝钞递给了赫藏甲。
“赫哥,这孙子身上只有这点钱。看样子,搞来的钱应该大部分都孝敬给了戴徙徒。”
赫藏甲用拇指厘着钱钞,一张张在鼻间掠过。
他深深嗅了一口上面的味道后,随手将钱扔了回去。
“那个打假拳的小子找到没有?”
汉子闷声回道:“还有没,不过已经确定了人就住在十八梯的贫民窟。那地方改造过械体的人不多,想把他挖出来应该不难。”
“那就快点把人找出来,顺便好好称一称他的胆子到底有多重,居然敢顶着川渝赌会的名头出千。”
“明白。”
汉子应了一声,接着问道:“那‘一点’那边怎么处理?”
“我可是答应了西南漕运集团的东主,要把钱全部送回去。既然当狗的抵不了债,那当然只能去找主人要钱。”
赫藏甲从桌上跳了下来,双手插进那条似明似夷的阔腿马裤的裤兜里,晃荡着肩头向外走去。
“这次不踩了他这颗骰子,杀鸡儆猴,我这个牌九‘虎头’还怎么在朝天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