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类的不忠。”
萧晓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双目直视郎昆,大声地喝斥道:“人,之所以为人,再怎么改变,也不可能改变了为人的本性,可是,你看看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兄弟们怎么面对他们的家人,兄弟们怎么对起得他们的家人,这是陷兄弟们不义。”
“让无数的兄弟陷入不义,你对得起谁,你又能对得起谁,难道就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或者是一些莫须有的原因吗?”
“住口!”当萧晓说到了他不忠不义之时,郎昆顿时一拍桌子,整个人怒发冲冠,大声地对着萧晓吼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凭什么说我不忠不义,至少说我郎昆站得正,行得直,你一个小小的贼曹,有何知道指责我。”
“哼,我打仗时,你在那里,你是不是躲在那里偷吃奶呢,还是躲在你家大人怀里撒娇,或者是玩泥巴,你有资格来指责我吗?”
“对啊,你凭什么指责我们的将军,你有何资格在这里放肆的咆哮!”边上的柳不二也是不满的站了起来,大声地指责着萧晓。
“看来今天你是贵客的份上,我们没有跟你计较,正当我们这里是随时可以来,随时可以走的地方吗?本队长看你是不是太幼稚了,你这样的人,怎么知道战争的残酷,怎么知道兄弟们站在我们面前,不甘心的倒下的脸,怎么知道,面对敌人,我们无奈的痛苦!”鲁明蹬的站了起来,右手指着萧晓大声地咆哮起来。
那脸上有些扭曲的表情,加上他前额那一道足足有四寸长的伤疤,便得看起来,更加的吓人,残暴。
至于马占山,只是双眼瞪着萧晓,好像只要郎昆一声令下,他按在剑上的手,很快会抽出剑来跟萧晓拼命。
萧晓望着四个激动的人,脸色不屑之意更浓了,连嘴角都微微上翘,语气并没有刚才的激动,相反,却是平静下来,好像一潭深水一般,并没有什么突出的感觉。
“这就是你们占山为王的理由吗?这就是你们失败的理由吗?这就是你们自己给自己找的理由吗?你们不觉得丢人吗?你们不觉得你们这么坐,有失我人族的风范吗?理由,是给失败者找的,也就是说,你们就是一群失败者。”
“看来,本官来这里,真的来错了,一群已经失去了勇气,已经失去了斗志,只想混吃等死的,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值得本官来,唉!”萧晓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就准备离开大厅。
“即使是再有能力,也不过是寄生虫一般的东西,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活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