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在下了飞机之后,又是坐船……
池语坐在船舷边,光着脚,双手抱着栏杆,任由海风将她的长发吹得飞扬。
是,她不再害怕坐船,不再害怕海水了。
以前,她怕坐船,怕水,是因为不敢面对那可怕的一夜。
那个曾经她最爱的男人,也是伤她最深的男人。
渐渐地在视线中远处。
她现在心里最牵挂的依旧是两个孩子。
倒是不太担心,那乖怎么办呢?
没有妈妈在身边,她会怎么样?
远处的甲板上,萧默正在给宫熙泽处理伤口。
衣服掀起来,可以看到他真的瘦了太多,后背有上全是伤,都溃烂了,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刑。
萧默一边给他清理伤口,一边不由得轻声地叹息,“疼吗?”
宫熙泽咬着牙没有吭声。
有些伤口已经化脓了,萧默必须将腐肉刮出来再上药。
几个来回之后,宫熙泽额头汗如雨下,他生生地忍着并没有喊出声来。
“哎,少主,您要是忍不住的叫出来,很疼的!”萧默心疼地劝道。
“特么的,你再张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日了你!”宫熙泽暴粗口了。
萧默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池语转过身,冲着萧默笑。
良久,她扶着栏杆坐起来,走近了这两个人。
“要不要帮个忙?”
“不用!”
“用!”
不用是萧默的,用是宫熙泽道,两个人同时道。
“给我唱个歌吧!就唱你时候的……”
池语点零头,深吸了一口气,远眺着大海的方向,轻声地唱了一曲。
曾经很熟悉的旋律,唱着唱着莫名地就忘了词。
到最后竟然唱不下去了。
“呃,晓葵,我唱不下去了!”她声音有些哽咽。
宫熙泽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难受就哭出来吧!面对过去,是需要勇气的。”
池语点零头,“我去躺一会!”
“OK!”
宫熙泽目送着池语远去,他想起来有些懊恼,当时不应该那么激烈地指出这些,让她太难堪了。
两的航行之后。
船终于在黑龙岛的港口停了下来。
清晨的迷雾之中,码头挤满了人群,她们大多是女人,有上了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