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七楼已经被人定下,本楼已经告知了殿下所派之人,莫非他未曾说与殿下知?”
姜洛神色越发不悦:“确实说过,但本世子以为,其他人是否应当让让?”
云掌柜竟然也不慌:“世子身份尊贵,若是平常,自当如此。可今日,确实有所不便……还请世子见谅……”
“不便?”姜洛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冰冷:“莫非是我父王在七层?”
“并非王上。”云掌柜依然很恭谨。
“哦?那便有趣了,这大夏境内,除了父王母后,还有人比本世子更适合七层?”
云掌柜缓缓道:“并非如此,概因此人与我太白居有约定,只要他来,必以七层待客,此乃太白居惯例,还请殿下见谅。”
“惯例?”姜洛冷冷道:“本世子怎么从未听说?”
“这……”云掌柜道:“却因此人实在不常来,三年只来过两次,故而很多人不知。”
姜洛面色已经非常不愉:“哦,大夏境内还有此等人物,竟然要在本世子头顶饮酒?”
云掌柜不慌不忙:“世子殿下,此人并非大夏之人。说实话,在下也只见过两面,此人来历在下亦不清楚,每次来都由东主亲自接待。”
姜洛目光阴冷:“说起来,倒是未曾看见贵东主。”
云掌柜道:“东主……已经前去迎接那位。”
“到底何人,本世子很有兴趣啊——”
他声音中的愠怒已经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云掌柜道:“乃一渔郎……”
“渔郎?”姜洛发出一声冷笑:“你,这是在羞辱本世子吗?区区渔郎……”
忽然,他声音一顿,面上渐渐浮现奇色:“渔郎?”
“渔郎。”云掌柜依旧抱着拳神色恭敬。
姜洛忽然沉默了,目光微微眯起,盯着云掌柜许久。
“他……应在沧澜打渔。”
云掌柜道:“……也曾在龙江打渔……”
姜洛面色不可察觉的快速变幻一番。
“……那人,许久未露面了吧。”
云掌柜只是抱拳躬身,却并未说话。
姜洛忽然笑道:“也好,毕竟远来是客,我大夏礼仪之邦,自当谦让些。”
云掌柜深施一礼:“殿下大度。”
姜洛微微一摆手:“不过,本世子可否敬酒一杯?”
云掌柜道:“自当代为询问。不过,那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