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江大鲤鱼挺好吃的……”
孙道通皱眉:“你打算给夏王做一份?”
“啊?不,不,误会了,我只是想,去炸鱼……”
——
夏王瞅着姜洛大皱眉头:“总算消肿了?”
姜洛无奈的干笑一声:“后槽牙倒是没长出来……”
夏王哼了声:“就这么忍?”
姜洛叹口气:“儿以前不懂事,如今知道打落牙往肚里咽了,父王您怎么好像不满意起来?”
夏王瞅瞅他,忽然哈哈大笑:“我儿,亏老子总想着货比货得扔。”
姜洛翻个白眼:“遗传,儿臣每次看到那江逍遥,再看到您那孙子,也是这么想。”
夏王倒是颇为满意:“有长进好啊。这次若非你歪打正着,父王本还不想让张仪去见你。”
姜洛沉吟一下,“父王……大元帅那边……”
夏王叹口气:“周安世……该改个名字,叫周安稳。这些年,他过得太安稳了,总想着明哲保身,却忘记,大夏始终在激流之中……”
“所以……您还是想要换掉大元帅。”
夏王看着他:“你是想问父王,到底有没有杀了大元帅的心思?”
姜洛拱手深深一躬:“父王,周安世劳苦功高,该善终。”
夏王面色骤然变得愠怒:“妇人之仁!这就是你为人君之道?”
姜洛面色不变:“父王,大帅虽然苟且,但的确为我大夏立下汗马功劳,不是赵甲之流能比,大帅在我夏国经营数十年,根深蒂固,一旦有所动,必然牵一发而动全身,正如父王所言,夏国尚在激流中,不可自乱……”
“放肆!你在教训父王?”夏王震怒。
姜洛却面不改色:“由衷之言,儿臣既然敢说,便不惧父王动怒,为家为国,儿臣不敢隐瞒。”
夏王死死盯着他:“忤逆之子,你莫非以为父王只有你一个儿子?”
姜洛缓缓道:“周大帅的确与儿臣有特殊关系,但这不是儿臣的道理,儿臣一切皆为大夏,为我姜家百世基业,还望父王明察。”
夏王凝视着他,许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举步走到姜洛近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这才是我姜陈的种!”
姜洛一愣:“父王,在试探儿臣?”
夏王轻笑一声:“你没让父王失望。”
“那么大帅……”
夏王忽然一拍手,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