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谋晋国,甚至在谋楚国,谋皇庭,谋泰岳?而自己看不到的,恐怕还有更多。
有那么一瞬间,司马棘有种断然拒绝的冲动。但他终于压下这个念头,眼下,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如此。但是……即便将来晋南回归,晋国强大起来,当真会是这个人的对手?
三十多年来,他第一次感到无尽恐惧,心仿佛坠入无底深渊。
坐在对面的,绝不是人,那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妖孽!
凌云,你是对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压制惊涛涌动的内心情绪。
“……所以说,整件事中,我只需要默许,再或明或暗的施加些压力就足矣。”
江凡点点头:“这个特别重要。”
司马棘很想苦笑,他说的是特别重要,那么显然,不是最重要。
“那么,后面的事,我只需等着看结果就好。”
江凡居然有点羡慕的看着他:“是啊,多好,换做是我,心里得多高兴,啥都有人做了。呵呵呵……”
我呵你妈个头!
司马棘强忍着没一酒壶砸过去的冲动。
“多久?”
“三个月吧。”江凡摸了摸下巴道:“三个月,完成第三步。剩下的第四步……”
司马棘苦笑着摇摇头:“帮到这里够了,剩下的还是为兄自己做吧。”
江凡轻轻一笑,他知道,司马棘是真不敢让自己插手了,这也在意料之中。
随即提起酒杯:“那么,提前恭喜晋国归一。”
司马棘也不知道如何喝下的这杯苦酒。
而此时,江凡却看看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圆形小物件笑了笑:“时间差不多了,估计膳食该做好啦。”
随着他话音刚落,聂小鹂刚好推门走了进来,“王上,公子,宴席准备妥当,传膳否?”
司马棘嘴角抽抽一下,心中狂骂,这个王八蛋!他这是算计好时间,确定在多久之内就能搞定自己,而这最后一下子,显然有点炫耀的意思,但实质上,这是攻心术,是在不着痕迹的展示掌控之能,给自己内心制造无形压力。这种压力在未来,很可能会给自己做决策制造心理困难。
真他娘一点点小细节也不放过啊。
江凡却好像放下所有心事似的,哈哈笑着,将聂小鹂拉到身边调笑起来。
司马棘忽然觉得,这个看似可有可无的聂小鹂是不是也有巨大潜在作用?这一瞬间,他简直觉得自己可能患上某